须贺道宏心说这是什么本子向台词,他看了眼表,再撑半个小时就到八点了。
“这种事不劳你操心。”他说道。
“你看表做什么?”麻生水莲很敏感:“你约了人?约了医生?”
“对。”须贺道宏承认了。
“我不想治……”
“不想治也得治,你们母女俩都欠我的我都记着呢,等你好起来再慢慢还。”
说是这么说,须贺道宏感觉真要算起来,人情债似乎已经还不清了,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不想活得太过斤斤计较,偶尔吃点亏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再多搓几遍麻生真子的狗头发泄一下。
“那我选择肉偿。”麻生水莲眨了眨眼睛。
“好啊,去找个正经公司上班,把赚来的工资都上交给我。”
须贺道宏伸了个懒腰,他忙活了一晚上,现在是真有点累了。
在zne状态下跟人真刀对决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消耗体力,也有可能是犬神的段位太高了,打起来真有点吃力。他现在肺脏都有点疼,有一种呛到了的感觉,打算抽空去医院体检一下。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场生死搏杀,让须贺道宏的身体适应了呼吸法,同时也让他无需催眠app就能进入心流状态。
虽说眼下他的身体还没有痊愈,进入心流状态的过程还有些生涩,但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坚持日常训练,要不了多久就能达到‘常呼吸’和‘全集中’的状态。
难怪都说实战才是最好的老师。
“对病人说这种话合适么?”麻生水莲问。
“你不是喝醉了吗?想必你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跟心理医师谈话很难受。”麻生水莲回答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那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跟我倾述,”须贺道宏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次上门的心理医师看起来很温柔,你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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