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你,又在哪里
明明花就要开了
猝不及防地下起暴雨
哭着说没关系
人生若没有遗憾
往事也不会那样令人着迷
我有两种梦境
一个是关于未来
一个是梦见你
假如明天过后还不下雨我该以怎样的心情……
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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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世界就是一个不确定的世界,那么两个人碰到的可能性有多大呢?很可能,她们最后的交集,只不过是生在同一个镇上,她从旁人耳朵里听到他的名字。仅此而已。
余梦在纸上写下这几行文字,她是不肯把它们叫做诗的,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根本没达到那个水平,恐贻笑大方;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从小最看不起搞文学的,她以前一贯的思维是:写东西嘛,只要有笔不就行了,谁都可以写,管他是小学没毕业也好,还是大学教授也好,只要拿起笔,只要写出东西,只要称那些东西叫做“诗词歌赋”,那那些人就能自称作家、文学家……小时候的她是绝对不齿与这些人为伍的。
科学家则不同,需要潜心研究,也需要一定的门槛,做出来的成果有益于全人类,她觉得这才是伟大的。
可是兜兜转转,她连个好点的高中都没考上,又选了文科,大概,此生永远没有成为数学家或者物理学家的机会的。
余梦看着那张满分的数学卷子,心头并不是高兴,反而有些莫名的失落。因为,在她小时候,以为数学经常考满分,以后就可以当数学家了,这难道不可笑么,不滑稽么?
她错把做对几道数学题当成数学天赋,就像她3岁时会背乘法口诀在村人的夸奖中觉得自己真能够考北大一样,人生呵,得走出一条怎样的路,才不算辜负呢?
余梦收起了数学试卷,目光回到那几行文字上。她写的文字其实不想写个那个素未谋面的人,很多时候她都看清一个事实,那个人至少她脑海中关于他的影子,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却不知为何,写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她所设想的潜在读者,从来都是他……
这样的文字,从小学五年级开始,而今手中的这一本,是第六本……
有时,余梦脑海里冲出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可以,以后将这几本文字都给他吧,不管他知不知道自己,不管他怎样看待自己,也不管他喜欢不喜欢,交给他,她此生的使命就完成了。
看完日全食后的一节课,余梦基本没怎么听讲。
但在中午放学的时候,她听见靳老师细尖的声音说:“上课有人一直在走神哈,希望大家上课认真点,下节课我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哈~”
哦,原来这节课上的政治,余梦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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