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挪开一步,拦住余梦:“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见了多少。”
“什么话?”余梦实在莫名其妙。“也就是你没听到?”岑舞娉不信。
“你不是跟人说你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又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人听到?”余梦故作疑惑状。
“你他妈你这个表情很欠揍你不知道么?”岑舞娉咬牙切齿。
“你也是。”余梦说。
“你信不信老子喊几个人来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不信……”余梦淡淡说。
岑舞娉拳头捏了捏,余梦眼睛余光关注着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看她是要动手还是要动脚,她好随时避开。
岑舞娉继续说:“你到底听没听见?”
“所以到底什么事,你这么怕人听见,你还不如直接跟我说了,打什么哑谜,我说没听见,你肯定不信,我说听见,你估计也不信还记恨我。你不是要一个答案吧?想打架还是怎么滴?”余梦说。
“你特么老子要不是看你成绩好,老子早捶扁你了。”岑舞娉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余梦说:“论单打独斗,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除非你不出校门,你不回家。”岑舞娉说,“老子总会逮到你落单的时候。”
余梦斜眼看着岑舞娉,冷笑道:“去年付诗琪那个事,也有你参与吧。”
岑舞娉脸红一阵白一阵,余梦说:“说实话,且不说我基本不单独出校,就算回家要么骑车走大路,你难逮到落单的我,就说现在,你不也不敢动手么?你没动手,难道真是因为我成绩好?恐怕是在二中,就算考年级第一,你也看不上吧。你现在或许也不想打我,无非心里不爽找个老实人出气罢了。”
岑舞娉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
余梦心头反复觉得今天倒霉晦气,全是不好的事。气。
岑舞娉吊儿郎当,得意的说:“确实,那个事是我和付诗琪一起搞的,你就算知道,又怎么样?你的被子也是我丢到雪窝里头去的,你不是也知道,你又能怎么样?对付你这种人,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余梦淡淡笑了,她难道不知道有岑舞娉参与,她已经够忍气吞声了。余梦说:“是的,我没把你怎么样,所以你现在还如此咄咄逼人,兔子急了也咬人。”
哼~岑舞娉冷哼了一声,看着余梦手里20元钱,撇嘴笑了一下,嘲讽道:“穷鳖。”
“那你是富鳖?”余梦疑惑。
说实话,她绝不愿意在骂架上输。但论说脏话,显然她就太逊色了。都怪母亲从小家教太严,不许她骂人,搞得现在就算听了宋葳蕤那种泼妇骂街的话,她也只能忍着。
但骂架一旦输了,肚子里的气都要窝囊好几天。且会在别人眼里落得个她被骂的形象,咳,家教太严真不好。余梦心想。
岑舞娉嗞脚,似乎想踢余梦。
余梦用余光盯着,好及时躲避。
没想到岑舞娉说:“滚,妈的,晦气。呸……”她狠命地朝栏杆外吐了口唾沫。
“谁朝下面吐痰?”楼下传来林老师的声音。
岑舞娉朝下看的时候,笑嘻嘻做了个鬼脸,她嗲声嗲气地说:“老师,是你们班余梦吐的痰。”
“余梦,你在不在?”林老师从走廊下走开一些,朝上喊。
余梦本来就站在走廊边,朝下一看,就看见历史老师拿着纸巾擦头发。
林老师圆溜溜的脑袋粗粗的眉毛没好气道:“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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