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组织里训练了一个月,成功从大学版脆脆鲨,逆袭成了挨琴酒这一米九大高个一脚,都不会立马嗝屁的桑落酒。
这力道,这痛感,这酸爽,还要从五分钟前说起。
许安长呼了一口气,但是因为刚才过于紧张孟帝这边的事情,而没有注意到自己几乎和琴酒贴在了一块。
琴酒被捂住嘴,并没有强烈挣扎,毕竟这和他人设也不符。但紧紧皱着的,似乎可以夹死苍蝇的眉毛,彰显着男人的愤怒。
许安依旧扭着脑袋,眼睛盯着门,耳朵里听着孟帝是否离开。
“滚下去。”
低沉的声音让许安浑身一颤,反应过来之后视线重新回到琴酒脸上。许安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发觉自己把琴酒一整个人压在身下。
傻笑两声缓解一下尴尬。
“咚——”
“啊嗷。”
许安敢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卖萌的意思。
她刚准备从琴酒身上爬起来,身体都还没坐直,琴酒就已经屈膝,将她一整个人结结实实地从床上踹了下去。
踹了下去!踹了下去!踹了下去!
许安立马皱成了苦瓜脸,后脑勺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她记性好,她记仇的,翻旧账又快又精准。
这毫无人性的老哥,在一个多月前,往她脑壳上敲了的那一棒,她可没忘记。这一天天的,前伤未愈,新伤又至。这是真不怕她哪天摔成智障吗?
“起来,给我包扎伤口。”
好嘛,搁这使唤起人来了。不是,组织里是穷到没有医疗人员了吗?要一个重新回到组织里,还没待几天的小白!给他处理伤口?
“起来。”琴酒肯定是不知道许安在这停顿的几秒里,已经非常友好的慰问了他好几句。但显然他的耐心比他的良心还要少。得嘞,许安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换上了傻笑,狗腿的去拿医药箱。她绝对不会说是借着月光,她看见了琴酒手上的□□闪着银白的光辉。
“那个……医疗箱在楼下。”
许安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澄澈一些,再说明白一些就是尽量装傻一点。
琴酒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紧接着用烦躁的语气开口:“拿上来,不能和任何人说。”
他自己是不屑于威胁的,但这人说话的气势,很难不让许安怀疑自己如果不按照这么做的话,他会毫不留情的赏自己一颗花生米,然后新鲜的红色油漆在雪白的瓷砖上开启一次艺术的旅程,漂亮的别墅秒变凶宅,房价暴跌……
打住打住,许安脸上依旧挂着诚挚的微笑,心中的小人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打散,开锁,拧门把手,出门,关门。
昨天刚从超市买了一些基本的医疗用具,起码绷带和碘酒还是有的,但为什么有一种掏钱给别人做嫁衣的感觉!?
许安不服,但是不得不服。
她尽量把脚步放轻,不让还在紧闭的屋里挑灯夜战的孟帝听见。这还得多亏工藤家的别墅虽然版型比较老,但是挺结实的,走起路来不至于吱嘎吱嘎。
抱着医药箱,许安站在客厅里准备上楼的脚步顿住。姜璟还是没有回来,餐桌上摆着给他留的饭菜。
琴酒吃饭了没?
不是,琴酒吃饭了没关她什么事?
既然那老哥毫无人性,干脆就不要当人好了,不吃饭,做神仙。
好家伙,谁家好神仙凶神恶煞?哦,好像也有耶,他该不会是地府来的吧,怪不得别人是接地气,他是接地府。
但是当许安鬼鬼祟祟的提着医疗箱重返卧室的时候,被关起门的厨房,电磁炉里开始咕噜咕噜的熬起青菜瘦肉粥。
老老实实的站在琴酒半躺着的床边,许安就差在脸上写两个字“单纯”,但是以琴酒的视角看过去就是“单蠢”。
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啊,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不普通的普通人,摸过qiang没错,她认。但是还从来没有人教她怎么处理qiang伤啊。刚才没开灯,只觉得鼻腔里涌着一股铁锈味,她还以为是自己老哥混□□,全身都被腌成这样。
但是在灯打开之后……
嚯!这是哪个好小子替天行道?在琴酒身上,准确来说是腹部开了一个洞,当然腰侧也有被利器划伤的口子,但显然不是特别致命。
不要许安在琴酒还没有脱衣服的时候就知道伤口在哪里。第一,衣服破了,第二,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哗哗的往外流,尽管琴酒好像做了一些简单的止血措施。
等等,血?在流?
许安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自己马卡龙色的床单,好,果然搞得跟命案现场一样,地板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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