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员工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顾海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眼神凌厉地扫过每一个人，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发泄怒火的目标。
旁边的电话还在不断震动，但他根本没心情再去处理其他事务。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了闷响：“平时不是都挺能干的么？
怎么杨潇一不在，就一个个都废了？
连个工作都处理不好吗？！”
秘书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接话。
平时所有棘手的问题，基本都是我亲自解决的，顾海虽然挂着总裁的名头，但他习惯了依赖我处理一切事务。
如今我走了，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替代我，整个公司几乎要陷入瘫痪。
一个胆大的秘书小声说：“顾总，杨总之前一直负责对接客户，现在杨总不在....
很多事情都没办法顺利进行！”
顾海一听，脸色更加难看，眼里掠过一丝烦躁。
他心里清楚得很，我一直以来都是公司的中坚力量，尤其是那些大客户，几乎全是通过我才拿下的。
但他也没想到，现在我一走，公司连对外的基本沟通都成了问题。
“废物，一群废物！”
他愤愤地站起身，朝着秘书吼道：“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赶紧想办法啊！
在杨潇回来之前，不计一切代价，把那些业务和客户都托住！”
秘书们立刻点头应声，但心里都在打鼓。
没有杨潇，他们怎么可能顶大梁？
顾海气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忽然又想起了刚才电话里的那句话。
“你关心过我么？我走了两天，你才发现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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