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带刀侍卫把守入口,那位贵客与白家兄弟二人交谈甚欢,若是王庆在场,他一定会无比震惊,此人正是那个救了他的老道!
白哲兰十分客气,略有歉意道:
“清风道长,今日实在对不住,若非这清平县是虎豹门的老窝,怕惊动了他们,否则在下一定将最大的酒楼包下来给您接风洗尘。”
清风道长大老远跑过来,一路颠簸,自己白家人客气点也是应该的。
三人在这只大圆桌上,非常空旷,清风道长被白家兄弟二人接应了过来摆了桌酒席,而其他的白家高手被二人安排了在隐蔽的角落。清风道长轻捋长胡,摆了摆手,笑道:
“呵呵,无妨,无妨,出家人不讲究这些的。”
白哲竹在一旁拍马屁:“道长真是慈悲为怀,有大格局,大气魄,在下敬您一杯!”将手上的一盅酒一饮而尽。
清风哈哈一笑,将面前的一盅酒一饮而尽。
接着单刀直入,问道:
“公子将贫道所说的药引找到了么?与虎豹门一战,此药引是关键。”
“道长,我兄弟二人早已经将药引收入囊中,您看,要不要把她带上来,您查看一番。”
“嗯,这样也好,贫道看看这药引质量如何。”
白哲竹受意,命令两个侍卫将那药引带了上来。
这药引面容苍白,虚弱至极,又被五花大绑,被侍卫压着跪了下来,看起来已经麻木不堪,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渗水空洞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恨意。
白哲兰摆了摆手,示意侍卫退了出去。
这时清风道长起身,仔细观察面前的女人,又扒开她的眼皮仔细瞧了又瞧。
那女人也是如同玩偶一样任凭老道观察摆弄。
那老道观察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叹了口气。
这叹息了口气可把白家兄弟两人吓了一跳,二人立即跳了起来,生怕这药引是出了什么差池,紧张兮兮地问道:
“道长,这药引是出了什么差错吗?”
清风道长并未坐下,只是踱了两步,眉毛都拧在了一起,慢慢悠悠道:
“一则好消息,一则坏消息,公子想先听哪一则?”“哎呀,道长,我兄弟俩都快急死了,您就别卖关子了,就快说了吧。”白家兄弟两个急不可耐,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清风道长见两人如此紧张,于是解释道:
“其一,便是这坏消息,贫道从这药引的口,鼻,眼所察,其中之气理与平常妇女已略有不同,贫道虽然不敢打包票,此女八成已有身孕。”
“啊……这……”
白家兄弟俩面面相觑,无比震惊,他们才叫人凌辱这女的不过几日,怎么可能有了身孕呢,还被老道一眼识破?
他们很快就转了个弯,想起来了,这女子的孩子,难不成是那王喜的?
“道长,那为何这药引有了身孕是坏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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