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很漂亮诶。”
韩意松跑几步钻进伞下,搂住他肩膀,“怎么被你先发现了。”
凌舟知道他是这个性子,看见漂亮姑娘就来劲,他不愿意掺合,干脆闭嘴不说话。
韩意松一个人说了半天觉得没劲,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觉得他现在越来越有教练那味儿了,对队员时不时说教就算了,还真就对小白球之外的事情无半点非分之想,真是走火入魔。
韩意松撇嘴,心想只有文砚的嘴才能让他认输。
-雨照样下,日子照样过,球也是照样打。
可是今年的雨季未免太长,就像凌舟的低谷期一样漫长,又痛苦。
他打不出成绩。
假期过去,全队恢复训练,凌舟照例早早到了球场,场边站着三三两两的人,他只是随意一瞥,便看见时夏正跟自己打招呼,于是微笑着点头。
她站在自己的教练身边,两个人刚刚似乎己经聊起来了,这会看到他来,又招手让他过去。
宋时茂乐呵乐呵的,拍拍他的肩,介绍道,“时夏,从京队调上来的队医,之后也会负责你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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