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虽然目前只是八品侍监,平时只做着打扫卫生、烹饪食物、送取物品、传递信息等差事,但是偶尔是可以得见天颜的。
今日又轮到进忠在殿内打扫,他一边一寸寸的抹着养心殿的地板,一边时不时瞥一眼龙椅上的皇帝,心里泛起了嘀咕。
进忠不理解,进忠不明白。
他不理解为什么当今圣上和先帝如此不同,他看似对谁都温和却又对谁都冷清冷脸,他不明白为什么当了皇帝还会怕一个小小妃嫔,哦,可能那不是怕,那叫...权衡利弊吧。
就像当初给娴妃定封号时,皇上让富察琅嬅去请示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本就对乌拉那拉氏颇有微词,大笔一挥困了乌拉那拉青樱在潜邸多待了三年。
还有后来的贬入冷宫,对了,算了算时间,那位乌拉那拉氏过些时日就该进冷宫了,那他尽忠在此前也该把握机会,一举当上执守侍。到时候皇上金口玉言让他改名字去给李玉当徒弟,那时再往上爬也容易。进忠,还是两个字比较顺耳!
虽然说尽忠和进忠叫出来完全一样吧,但是代表了进忠不同的人生阶段,再说他已经叫了一辈子“进忠”,他也不想再碰到魏嬿婉的时候,他还是小小的侍监“尽忠”。
进忠看着富察琅嬅来了养心殿,没说两句什么,就听见皇上指着他说,“你,别忙了,去延禧宫请娴妃来一趟。”
“嗻。”进忠没有多的话,回禀了一声就退了出去,只是出门子之前被王钦叫住,“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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