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小崽子们,走吧,”又转过身狠狠地白了两人一眼,“别嘚瑟,回去再罚你们!若是再办不好差,一块发落!”
若是有人看见,就能见到面色不虞地王公公带着一溜面带微笑的小太监风驰电掣的进了养心殿前院开始布置。
晚间,王公公当真就让尽力和尽忠准备了椅子和茶水,看着他俩抱着月季花跪在他面前,王公公有意磨磨两人的性子。
尽力太实在,但是还不算沉稳,不然被谁踩了也该不动声色才好;尽忠太活,以为用刘公公扯幌子,自己就不会罚他,犯错就得挨罚,他自己心疼干儿子一次两次不罚,下次尽忠可能犯得就是掉脑袋的事儿了,这不是疼他,是害他。
进忠跪在干爹王公公面前,不动声色,心里琢磨开了,他虽然许久不被责罚,但是他九岁进宫,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从倒恭桶抬尸体的小太监,爬到了御前伺候的位子,这条路就不会是好走的,罚跪已经算是很轻的责罚了。
进忠其实很想这个干爹的,王公公除了和宫里所有太监一样贪财外,真的在进忠成长路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也教了他很多很多有用的东西。
王喜公公真的是把自己所有的心得都交给了两个干儿子,也是真心指望两人为自己养老送终的,不过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王公公只依据两人的性格多加调教罢了,两人走的路不同,所以经常是一件事可以教给两个人两种不同的处事原则。
进忠由衷地钦佩以及感念王喜公公的栽培,否则他应该真的走不到前世的位置,更别说为炩主儿出谋划策以求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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