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姬明雪的房间,云白第一感觉就是视线变暗了,然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姬明雪的卧室和姬明雁的很像,都大的有些过分了,而且房间内并没有多少摆设,显得十分空旷,云白认为若是哪个小孩子睡这么大的房间,晚上肯定睡不着。
房间内灯光较暗,不像姬明雁的卧室打开灯就像白天一样。仔细一瞧,云白才发现姬明雪的房间发光的竟然不是电灯,而是一盏盏造型独特的蜡烛,数百盏蜡烛安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起到了照明的作用。
关上门,姬明雪好像变了一张脸,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冷的像一个冰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冷:“你自己找个地方随便坐着吧,坐完一个小时就让你回去。”
云白的脊梁骨绕着一丝寒意,瞬间传遍全身,想让我无聊死,这就是你的报复手段?仔细想想每天一个小时,就这么被人晾在一边,不管不问好像真有点恐怖。不过,还好没有不准睡觉的限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姬明雪冷冷一笑,补充道:“不准睡觉,不准练功,不准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有事会立即吩咐你去做,所以你要时刻待命。”
冷暴力,赤裸裸的冷暴力,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得了。云白面如死灰的看着姬明雪,不敢想象这个女人长着一张这么俊俏的脸蛋,心肠却怎么狠毒。
云白气极反笑,讥讽道:“能不能够上厕所?”
姬明雪很难想象姬明雁竟然喜欢什么这么个无赖,短短一个小时,要上什么厕所。但是云白既然提出来了她也不能不回答,想了想道:“得提前请示,反正你绝对不能在我的房间上厕所,而且上厕所的时间也必须有限制,不然你进去睡一个小时,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云白揶揄道:“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在厕所睡觉。”
“你……”真是一个无赖,太无赖了,皇姐怎么找了这么个男人。姬明雪被他挤兑的瞬间无语,转过身子不理他,云白无所谓的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一眨不眨的盯着姬明雪。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姬明雪本想着就把他晾在那里,自己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可是云白略显悠长的呼吸声让她心烦意乱,只要一想到云白将她的第一次拿走了,她的心中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越烧越旺,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你的呼吸声能不能小一点,吵得我睡不着。”
听见她无理取闹的要求,云白忍不住反驳道:“要不你来试试?”
姬明雪觉得在云白的面前似乎特别容易发火,而且云白还从来都不会让着她,哪里有一点绅士风度,以她的美貌,从十岁开始就没有人任何男人狠心和她对着干,围绕在耳边的永远都是恭维讨好的甜言蜜语,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挤兑她。
姬明雪虽然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她这方面的经验少得可怜,不过以她的聪慧很快就想到了对策,道:“你不是武者吗?难道连简单的闭气都不会?”
“你不也是武者吗?你会闲着无聊干这种事么?不要告诉我,你们皇族的人不会武功,打死我不信?”
云白的话好像一把戳在她心上的刀子,刺破了她顽强的保护膜,将她心里隐藏最深最痛的秘密毫不客气的挖出来,摆在了阳光之下。姬明雪脸色煞白,心头一阵阵的刺痛,好像呼吸不顺畅一般艰难的喘着粗气,眼泪像决堤的洪流一般,瞬间染湿了床单,即便是如此还是不能减轻她心中的疼痛。
她发疯一般的站起来,歇斯底里的狂吼着:“谁说皇族的人就一定要会武功,我就是不会,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你看看我怎么样了,不是照样活得好好地。你们这些人凭什么瞧不起不会武功的皇族,还不都是靠着不会武功的皇族诚仁赚的钱让你们过着奢华的生活,你们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还有你,你最可恶,仗着自己有点修为就欺负我,要是我能够像皇姐那样,早就一巴掌把你扇在地上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只知道欺负我,你要什么只管拿去,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他们赚钱的工具罢了。”
姬明雁疯狂的撕扯着身上的睡衣,露出白的耀眼的肌肤。云白对上姬明雪的双眼,那一双充斥着伤心和绝望的眼睛,深深的刺痛了云白的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个美若天仙的花季少女拥有一双饱经磨难的眼睛,到底是什么人忍心让她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他冲过去的将状若疯癫的姬明雪紧紧地搂在怀里,不让她动弹,不让她再伤害自己,短短数秒钟她的身上已经留下了五六条醒目的抓痕,是那么刺眼,又是那么让人心疼。
姬明雪疯狂的挣扎着,拼命的哀嚎着,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云白的胸前已经被她哭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光之龙进入姬明雪的身体,绕着她的身体游走,龙躯逸散着柔和的白色光芒帮助她平复激动的情绪。水之龙在姬明雪受伤的部位散发着丝丝凉意,红色的血痕缓缓变淡,消失无踪。
云白抚摸着姬明雪的背部,帮她平复情绪,伤心过度的姬明雪在她的怀中瑟瑟发抖,哭声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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