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剧场出来,叶从鱼吐了一口气,空气中瞬间结了一层冰雾。
说是一起演小品,但实际上这个作品是一个常驻春晚的团队早早磨合好的。
尽管她在小品里只会出场30秒起个串场的作用,但强把她塞进去,这个节目原本定下的演员就没了上场的机会。
叶从鱼市有一点愧疚的,但她也绝不会放弃到手的机会。
因此在面对众人看似客气背后的冷漠和排挤时,她也没表现出丝毫不满,只是难免有些郁闷。
叶从鱼站在红绿灯路口搓搓手,突然被身后传来的鞭炮声惊的缩了下脖子。
一群小孩儿拿着鞭炮指着她脚边嬉笑,一股寒意顺着脊背骨往下,叶从鱼下意识地躲开。
下一刻,她原本站的地方鞭炮炸开。
熊孩子的家长歉意的对她笑笑,蒲扇似的巴掌毫不犹豫地拍在熊孩子身上,“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玩炮仗听不懂话吗?再有一次你就留在爷爷家,永远都别回来了。”
熊孩子“哇——”的哭出声,叶从鱼心里舒坦了。
面对熊孩子恨意的目光,挑衅地对他扬起嘴角。
很好,哭得更厉害了!
这时绿灯亮起,叶从鱼哼着小曲溜达过去,算算时间案几也快度过冷静期了,她该给小鬼准备点年货。
“驾——,驾——,驾——”
有狐雪拼命的抽打车前的骏马,萍和春则坐在最后一辆板车上,避免其他部落的人追上来。
一天以前,她们终于走到了没有草地的地方,有狐雪确定这就是天神说的可以种出水稻的地方。
但面对跟在他们身后的其他部落,有狐雪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他们不知一起走过了多少日夜,羊皮袄脱掉又穿上,还有几次险些在草原上迷失。
为了避免和他们起冲突,即使守着一车粮食,有狐雪等人也不敢吃,只像以往一样捕食猎物或嚼碎草梗。
许多天过去,雪终于想到了摆脱追兵的方法。
她将一部分稻浸水,而后放在衣服里焐,短短一天稻上就长出了霉菌。
白日里她将发霉的稻扔进给马喝水的瓮里,晚间所有的马匹便都躁动起来。
临时营地很快便充满了浓重的马粪味儿,不少躺在马背上睡觉的人都在睡梦中被甩在地上。
一片骚乱中,有狐雪趁乱带着族人离开,但很快就被西陵部的人发现。
作为草原上唯二拥有养殖技术的人,西陵部对她们的行为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哪怕拉屎都要和她们一个坑,因此当西陵部发现有狐部的马分批去更远处的小溪喝水时,也跟着去溪边喝水,成了所有部落中少有没中招的人。
西陵部死命的追在她们身后。
“扔——”有狐雪一声令下,萍嗅着近在咫尺的米香却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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