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伦走到庙堂之中,他不是第一次来此,供桌上的土地公石塑雕像眼中扫视众人。
阿三阿辫两个亡魂退到了庙堂角落里,身上的香火气息停止上升,用好奇的神色打量。
“我们是来为福德正神土地公上香,请土地公尝尝阳界的香烛。”
李不伦道。
见桌台上的土地公没什么反应,便拿出来了三根香烛,上前几步,抬手将香烛插入并无几根竹签的香炉中。
黑漆漆的香炉中并无几根燃尽的香烛,外界的修士很少会来此地,所以。看到李不伦插在香炉中的三根香烛,那土地公立即眉开眼笑。
香烛刚插上去便伸出大手拔出一根在鼻前嗅着香火气,无比贪婪的吮吸着,而后几口咀嚼着吞了下去。
兴奋道:
“唉嘿嘿,再多来点香烛,有好几日没吃到阳界的香烛了。”
李不伦拱手道:
“我只能给你三根香烛,多了心就不灵了。”
土地公又道:
“哈哈,那其他人也快点来上香吧,黄川内的这座山头我可保汝等平安。”
眼前这座土地公的态度变得十分亲和,张竹怡也插上了一炷香上去,后退到庙堂中央,前面的李不伦此时问道:
“土地公姥爷,黄川内现况如何了?有一尊黑肉佛像从外界落了下来,廉国的人正在追杀那尊头顶着一座寺庙的黑肉佛像,土地公姥爷是否知晓?”
见到桌台上的土地公石塑雕像还在往嘴里塞着香烛,李不伦有些不耐了,尽在耽搁时间。
这事情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却是不知下落。
正当他不耐到涌生一丝怒意时,土地公之话语飘到耳畔,心中怒意顿消,转而代之的是惊觉。“你是说黑肉戌佛?那尊黑肉戌佛早在半个多时辰前就不在黄川了,你为何问起此事来?”
银须飘洒的土地公刚吃完一根香烛,捋了捋胡须,仿佛不明所以的问道。
在它的神念感知中,虽然无法感知得到黑肉戌佛是如何不借助黄川内土地公的神力脱离的黄川。
但有其他土地公传来了消息。
李不伦心惊道:
“那戌佛为何不在黄川了?半个多时辰前,那时候廉国内的甘宁府里的官差来了吗?”
土地公石塑雕像似乎在回忆,口里在咀嚼着又一根香烛,很快一根香烛下肚,它才说道:
“诸位小友莫急,半个多时辰以前,在另外好几座山头之外,山下有几个修士斗法,从外界追下来的那几人寸寸逼杀,你说的那个黑肉戌佛为友的一伙人却用一只判官笔,直接画开了去往阳界的道门,离开了黄川。”
把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那判官笔是戌佛所镇压之物,实则是某位大能想要用此方法炼化那支判官笔,如今的确成功了。
真正的布局之人并不是太阴教的金刚力士,而是另有其人,许是弄出黑肉戌佛的修士大能。
金刚力士不惜舍弃肉身也要拿走那支判官笔,用心良苦,大局已定,李不伦幡然醒悟。他大惑不解,低声呢喃道:
“判官笔??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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