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马上在?”
卫渝看到林诉微胖的身体在围墙上咕蛹。
姒穆裎觉得自己的脸在这几天已经丢光了,一个两个都是猪队友。其实,这也不能怪林诉,他没有那几个人身体素质好,一点武功也不会,他能自己一个人爬上三米高的围墙已经很厉害了。
“传朕旨意,暂时收回宁王淮南军统帅职务,停止宁王一切职务。”
林诉听到这个口谕,一脸不可思议的僵在墙头上。
不仅是林诉,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非常不好,卫渝自己也没想到皇上对姒穆昼的处罚竟然这么重。
姒穆昼脸色苍白,“皇兄,你听我解释……”
“除此之外,宁王每日都要辰时到承明宫,帮助卫渝耕地,直至戌时,为期六个月。”姒穆裎转身,“粮食乃民生之本,你这样的行为若是让百姓知道他们会有多寒心,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就跳上围墙离开。
林诉面如死灰,他刚爬上来,现在又要爬下去,不辛苦,命苦。
姒穆昼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卫渝把姒穆昼拉起来,“你怎么不说因为我‘红杏出墙’才毁我菜田啊,这么说,你皇兄可能不会罚你这么重啊?”
“那你可能就没命了吧。”姒穆昼眉头微蹙,“我倒是没想过你在皇兄心中居然还是有点非份量的。”
卫渝心想,拉倒吧。
“你皇兄这样对你,你不在乎吗?”卫渝问。
“没事,皇兄就是这样的,我保证,明天皇兄就会收回成命,之前,先皇嫂去世,他把我降成郡王,两天就给我升回去了。”
“还有一次,我打了个二品言官,皇兄罚了我两年的月俸,过几天,我府上的一个小院起火,皇兄又把罚我的月俸还我了,说给我修葺庭院。”
“没事的没事的,皇兄气消了就好。”
姒穆昼满不在乎的说。
“行吧。”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卫渝也不纠结了。
她在地上捡起一把小锄头塞到姒穆昼手上,“来来来,趁你皇兄还没改变心意,你现在是我的工人了,现在,你要和我们一起把这菜田重新种好。”
姒穆昼非常嫌弃手上这把沾满泥巴的小锄头,不想拿着但是又不能丢掉,非常纠结站在原地。
白书杨拿走姒穆昼手上的小锄头,“泥土一点都不脏好吧,这扭扭捏捏的样子,不愧是我们养尊处优的宁王殿下呢。”
嘴上冷嘲热讽,手上却默默把小锄头手柄上的泥土剥掉,直到手拿在手柄上不会粘到泥土才把小锄头还给姒穆昼。
姒穆昼嘴角微微翘起,很是得意,想想觉得不行,硬是把笑压回去。
“拿来吧你,我才没有嫌脏,我只是觉得有点硌手。”
“啊对对对……”
白书杨没有戳穿他,跟卫渝打了个招呼后和楼兰翻墙回去站岗了。
卫渝暗搓搓看着他们,嘴角的笑容非常诡异,正好被刚过来的银兰看到了。
好可怕,银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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