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两个抱着摩托轮胎的年轻仔越打越凶……
贺冯唐实在看不下去,便走过去劝:“有理讲理,何必动手呢?还下手这么狠。”
这四人眼看轮胎就要到手了,却被一个陌生人横插一杠,火了,其中一个朝贺冯唐骂:“你算老几?”
另两个同伙分别举拳向对贺冯唐面颊打了过来……
贺冯唐左右手抬起,顺势挡了出去,他戴了钢片袖套,那两个哪受得了?缩回拳头,弓着腰,“哎哟”,“哎哟”地嚎叫起来。
那个骂人的和另一个看到同伴受伤,跳转过来,从口袋里摸出匕首,挥手刺向贺冯唐……
贺冯唐裤袋里的鹅卵石还在,他闪电般地掏出两棵,手一扬,“卟”,“卟”,正中目标。
刹那间,这两个同伙手中的刀子掉落,各自左手揑着右手手腕,咧着嘴跳跃着。看得出,他们太吃痛了……
保护轮胎的两个青年见帮他们解围的是一个不认识的高个年轻人,欲要过来表示感谢,还没到他身边,一辆空载的士来了……贺冯唐招手叫停它,然后拉开车门,上车走了。
帮人不要谢,这是少有的好人,身手又这么好,两个青年感慨不已,看着远去的的士……
车到钱田村口,贺冯唐一看正午早过了,叫停的士,下车在路边小餐饮店草草填饱肚子。回到家里,父亲不在,大概吃了饭就干活去了。
他猜想父亲去了山坳里的菜园,打算也过去帮忙。
太阳正烈,他去后院杂屋间寻找草帽,一见杂屋地上摆放着零散的白条瓜,其形状有点像……他联想到山洞里的骸骨。
一想到骸骨,又免不了分析……
在警察学院读书时,贺冯唐对案例分析课很感兴趣,现在毕业了,习惯还在,那个已成骸骨的死者是谁?本地人是外地人?从封了洞口这一行为来看,加害者怕的是被暴露,死者很有可能就是周围一带山村的人,大家都认识……
贺冯唐戴好草帽走出门外,突然,右前腭上排尖牙部位无端的又痛了起来……他走进厨房,兑点盐水嘴里含着。以前牙痛,含一会盐水就解痛,今天含了好久却没起作用,这是怎么啦?贺冯唐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右腮。
难道那个山洞阴气太重,或是被鬼缠身,先让我牙痛?
(下一节,查洞内骸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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