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城楼最高处悬挂着一颗头颅。
这颗头颅原本安放在李管家的项上,现在却随风摆动。
这颗头颅就是武大郎用来刺激西门庆的,来的人少的话,直接灭杀,来的人多的话跟他周旋,减少伤亡就好,反正头颅被抢了,还有身体呢。
城楼门口随时都有一百多护城队员在守护着这颗头颅。
这个局面,西门庆左右为难,如果派的人少,无济于事,如果派的人多,对他的伤害更大,他还得防着有人趁机把他的祈龙山脉一锅端了。
如果祈龙山被端了,那他西门庆将无法在清河县立足了,没有一点跟其它家族抗衡的资本了。
很多家族也开始注意到了这个局势,对武大郎的安排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对祈龙山脉虎视眈眈。
祈龙山脉一旦易主,得之者就可以在清河县横着走了,这也是武大郎需要防备的,他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自己好不容易设局把西门庆拉下来,最后被别人抢去了,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不过也没有哪个家族敢明目张胆的去抢,毕竟西门家族的实力还很强大。
再加上武大郎和城主的结合,别的家族也得考虑到即使抢到手了,也有被城主收回去的可能。
所有人都在静观其变,蓄势待发,一场抢夺战在所难免。
“传我命令,集结五百将士分三路攻城楼,抓住了陈立河的奖黄金万两,良田百亩,如果他不在城楼里,直接宣布更换城主,以后城楼改成西门家族的庭院。”西门庆狂妄至极。
“再派两百将士在幸运石坊必经路段埋伏拦截武大郎的支援。”
“得令!”
“得令”
西门庆了解清河县目前的局势,如果他再不放手去搏一把,拆散城主陈立河和武大郎的联手,等武大郎再强大点,就会形成对立的局势,他就更难掌控自己的命运!
然而,西门庆低估了武大郎的实力,这次的进攻失败,让他不得不退守龟缩起来了。
武大郎和陈立河在如意翡翠行里分析局势,商讨对策!“少堂主,我估计西门庆应该知道我们在联手了,最近肯定会双管齐下的针对我们了。”陈立河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在城门挂个头颅诱导他,他要进攻也必定是主攻城楼。”武大郎用他的槟铁棍在地图上指着城楼所在的位置说道。
“那怎么办?我回去指挥战斗?”
“不,你留在这里,那边护城队有多少人?谁在掌事?”
“将近300,目前有一个我的得力助手在掌事。”
“他靠得住吗?”
“靠得住,他是我的心腹!”
“那就好,今晚连夜抽调两百武士回城楼那边,但是别进城,在外围埋伏起来!”
“让你的助手一开始就利用制高点的优势发起猛烈进攻,然后诈降放他们进城内,形成里外夹击。”
“抽那么多武士过去,那这边呢?”
“这边他还没摸清深浅,西门庆不敢进攻,只敢拦截我的支援,只要我们不支援,他调过来人也不敢去城门那边,这样也相当于我们反过来牵制他了。”
“那如果西门庆把埋伏在这边的人调过去了城门那边,让我们支援呢?”
“他不傻,如果他放任我的支援他怕全军覆灭,再怎么他都要留一手!”
“那倒也是,他还不知道我们的深浅!”
“所以今晚我们必须在他把人马集合完前,提早在城楼门前埋伏,他们去攻城楼是主方向,一是为了抢头颅,二是为了杀你,把你留在这里一是为了保你安全,二是让他们找不到你,军心涣散,等形成夹击之势后,他们就来不及撤退了。”
西门庆在家中来回的踱步,边走边思考一些可能出现的情况。
他总感觉这次的进攻有哪些地方疏忽了,眼皮直跳。“报告家主,人员已调集完毕,什么时候进攻?”
“石坊那边的人员呢?”
“也集结完毕,等待调遣!”
“让他们好好休息,三更出发,四更攻城!”西门庆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诺!”
四更天,万籁俱寂,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古老的城楼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庄严而神秘。
城楼高耸入云,巍峨壮观。它的墙壁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历经岁月的洗礼,依然坚固无比。
城楼上的楼阁错落有致,飞檐斗拱,展现出精湛的建筑工艺。
此时,城楼上的灯火已经熄灭,只有几盏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微弱的光芒。守城的士兵们在城楼上巡逻,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偶尔,他们会停下来,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动静。
城外是一片漆黑的原野,只有远处的山峦在月色下依稀可见。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在这寂静的夜晚,城楼仿佛是一座孤独的守望者,默默地守护着城市的安宁。
“大家注意了,别露头,今晚很有可能会有人过来抢头颅,已经是第二天了。”
“准备好火箭,如果有人攻城听我号令,连续把火箭全部射出去。”李伟作为陈立河的得力助手,一直都是护城队的大队长,他的话没人敢不听。
李伟已经收到了陈立河命令,如何打这次的仗。
西门庆这次在远远的观战,带队的人叫汪洋海。
汪洋海是西门庆看重的一位武将,他在洗劫武世家的时候才22岁,就已经为西门饮血立下过汗马功劳。
武大郎的母亲就是被他杀的,汪洋海敢打敢杀,总是冲在最前面,不过他有个缺点就是不善于用脑,属于有勇无谋的纯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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