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国的领事亲自前去押运煤气罐。无论让谁来做这件事,他都觉得不太放心,最终还是决定亲自把这批货送往国内。一旦展示了煤气罐的强**,他就坚信国内那些保守派也会改变心意,愿意采购。满载货物的远洋船上,骆驼国领事悠闲地坐在甲板上品尝着红酒,满怀憧憬地想象回国后这批发财的机会。而海洋上的风暴并没有传入四九城。
庆功宴结束后不久,关于苏辰成功改革红星轧钢厂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他的这一创新之举是前所未有的创举,没有任何先前的例子可循。即便是在待遇较佳的国企中,过去工人们的收入通常是按月定额分配,不像苏辰的方案那样多劳多得。
这一消息在全城引起了轰动。实际上,四九城里有大量的下岗职工。由于国企改制,很多曾有稳定职位的人都失业了。众多失去工作的人在听说这一新制度后,都非常希望能在轧钢厂找到工作。
“听说了吗?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只要肯卖力干活,每月就可以赚一百块钱。”
“你太落伍了吧,以前我还听说如果有能力在那里开发新产品,每月能赚上百万呢!”
“别逗了,现在万元户都少见,怎么可能一个月就赚百万呢?”
“我告诉你,每一句都是事实。不信你就随便找个红星轧钢厂的员工问一问。”
整个四九城里都弥漫着对红星轧钢厂的各种谈论,不经意间苏辰的名字也在四九城里广为人知。
原来已经在轧钢厂里工作的员工对此则感到极为兴奋和自豪。
“王家大婶儿,听说你家的小儿子是在红星轧钢厂做工人?”
在一个老旧的四合院里,一位老太太向旁边一个较年轻的妇女询问。
“没错,我家那调皮的儿子的确是在那工作的。最近他说的那些成就听得我都晕了。”
“那可真了不起!你们家人有主心骨了吗?”
听到老太太的问题,这个年轻的妇女面露羞涩地说:“他就一门心思想着赚钱,哪儿还有功夫谈恋爱,现在的爱情不是天上掉馅饼的。”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有个提议,可以为他撮合一个。这家女孩的情况一般,但是城里的人,家里有人常年生病,还有一个老人。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让年轻人先接触看看?”
年轻妇人听了之后,似乎有些心动,“等我儿子回来了再问问他。”
当天已经有三个人找来要为她儿子介绍对象了。自从严肃制改革的消息传出以后,在工厂工作的所有单身职工都变成了抢手的单身汉。
同样的事情也在其他单身工人身上反复发生。有不少单身工人家的门槛几乎都被媒婆踩平了。原本还在为找对象发愁的工人们,如今挑得眼花缭乱。
好像就在一夜之间,他们突然变成了香饽饽。
然而,苏辰所在四合院内的喜悦却未能传达过来。秦淮茹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心里感到非常不痛快。
她花了很多心思想要让傻柱帮棒梗安排进厂里,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得这样——连傻柱自己的工作也失去了。
“你为什么要偷带饭菜回家?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跟厂里讲清楚再拿回去吗?”
“都是因为你做事太过直接,若没人查出来也就罢了,偏偏让人发现了,现在连工作都没了,不然也能把棒梗带进厂里。他们在轧钢厂一个月可就有两三百块钱收入。”
一边抱怨着,一边用力地捶打着衣服,秦淮茹完全忘记自己之前吃得有多开心。
仿佛那些饭菜全部都是傻柱个人的事,与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对于秦淮茹的唠叨,傻柱却不以为意。
他傲气地回答道:“我对那个轧钢厂的工作压根就不感兴趣,再说那每月挣几块的薪水有啥意思,我现在在阎解成的饭店做厨师长,一个月挣两千多元,几百块工资算什么。”
不久前,傻柱回家时还误以为自己已经失业了。随后通过阎解成解释,了解到前两天是因为店里的经营出现了小麻烦才让他暂时回家休息。
傻柱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失业,为此沮丧不堪。
但在得知实情后,便安心了许多——他依然是那里的厨师长,并且这份工作的薪酬远远超出他在轧钢厂辛苦劳累所能挣得的钱。
早年,他看中的是轧钢厂的稳定性和可以免费带回的饭食。但自从苏辰接手厂务管理以来,对厂纪执行特别严格。这让傻柱想要顺饭菜变得异常困难乃至面临开除的风险。
承受不住这份屈辱与压迫,倒不如干脆选择成为餐馆主厨。现在没了轧钢厂的负担,傻柱做起事更起劲儿了。
听到这一席话,秦淮茹脸色立刻和缓下来,笑嘻嘻地抬起头。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如果不信,你就去问问阎解成是否请了我这个店的主厨。”“那可是每个月两千块钱啊!傻柱你不会是在唬弄我吧!”秦淮茹从椅子跳起来激动地说,在围裙上搓了搓双手。
“确实如此,那老板夫妇还得央着我才愿意来工作的。如果不是觉得他们的态度还好,我压根不屑于去搭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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