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壹有些无语的坐在位置上,没有干劲的样子。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唐梦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开玩笑的吧?等等让我理理。”唐梦作出暂停的手势,“相当于……元霖身上的不是‘主公’是‘预测’,之前你的推测都是错的,而真正的‘主公’在我身上,我跟他们成一伙的了。是这样的吧?”
“也没有全错……”齐壹眼神躲闪,“好吧确实是这样。”
唐梦不信邪尝试转移明牌,但当她打开光屏后,手不知觉地绕过背包打开齐壹的对话框,输入一串乱码。
齐壹的光屏发疯般闪烁,滴滴滴的提示音吵得齐壹眼角抽搐。
唐梦急忙抽手举过头:“不能怪我!是手不对劲,它不听我的!”
“我知道。”齐壹深呼吸平复下心情。
唐梦双手合十后又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再也不说话了。
此时刘尧突然提议:“看来你那么可怜,不如让你一把如何?”
“怎么让?”齐壹直觉有问题,但并没有拒绝。
“这次源头由孀菲来担任,够意思吧。”
相比刘尧的轻描淡写齐壹更在意这位从会议开始到现在一直沉默不语的燕孀菲。
燕孀菲没有疑惑,没有害怕,没有任何当事人应有的各种情绪,而是反常地拿着一块干净的小方布仔细地擦拭着她一直随身佩戴的长剑。
该剑全身漆黑,朴素至极,然而它的剑鞘却异常精致美观,黑底上由金丝线勾出萱花草模样,其长度恰好缠绕剑身一圈。看上去既是剑保护着花又是花保护了剑。
如果她是将情绪都掩藏了起来,那么她将是全场城府最深的人。
“萱草花好看吗?”燕孀菲轻柔地抚摸着锃亮的花纹,自言自语道,“是我唯一喜欢的花了。”
齐壹问:“你听到了?”收好佩剑,燕孀菲恢复盛气凌人的模样:“废话,要聋也是你们。”
“你只剩最后一条命了。”
“收起你那虚情假意,骗一两个蠢货就自以为是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齐壹耸耸肩,诚恳道:“虽然白给的好处不拿是蠢蛋,但是我才不相信某人会大方到自裁一员。”
“嘶,照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小气。”刘尧摸了摸下巴,“可不能让别人认为协会穷,孀菲允许你使用轮空牌。”
明牌-轮空,特选一人轮空一次会议。
此时齐壹意识到刘尧说得“让一把”真的是减少人员而非牺牲一牌。
突然间齐壹心里莫名生出不爽,他舔了舔后牙槽:“你们协会还真是让人作恶。”
“喂喂喂,这里是无限世界讲究实力至上,弱者就该被强者掌控,你进新人副本前没有听讲吗?”
刘尧很坦然地例举示例:“再者app内一场游戏下来一天可能就能死将近四成的玩家,有些新人能过新人副本就已经算是老玩家了,没有协会她都不知道在那里埋着呢。听从协会的规章难道不应该吗?”
齐壹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回怼:“我管你应不应该,是与不是,你们协会就是让我恶心,不爽?忍着。”
唐梦闻言偷偷竖起大拇指,连一旁扬言退出游戏的严阁也悄悄瞄了眼齐壹。
“你不怕激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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