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霖想了想回答道:“在最后的时候严哥用完了最后一张替身牌。”
“这就麻烦了,优势不在我们。”
明牌按规则应有十二张,但在光屏上只有十一张明牌可选,说明滞留者手上还有一张明牌并没有使用。
“你知道上一轮游戏的人都用了什么牌吗?”
元霖点点头:“他们的牌都用掉了,只剩下记忆牌没见过。”
齐壹暂时松了一口气,记忆牌可指定一人修改部分记忆。
好在游戏重新开始顺序被打乱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严阁,记忆牌估计暂时不会被使用。
齐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现在的情况告知元霖:“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消息要告诉你。”
在元霖紧张的眼神下齐壹分析道:“坏消息是对方已经拥有两张明牌如果他再有一次自摸机会,在三张明牌加持下他很有可能会提前使用明牌快速解决游戏。”
“更坏的消息是严阁经过上一次游戏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次被指认机会,他在会议上被所有人指认就连我也没办法救他。”
元霖当机立断:“我们现在去找他。”
齐壹摇头:“不值得。”
“先不提我们该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从四个外形,声音都一样的人中精准地找到严阁,如果我们现在花全部精力去找他,你必然会错失在第一次会议上获得自摸机会。”
元霖无所谓道:“那又怎么样?第二张明牌可以等到后面一样可以得到。但严哥没有时间等我了。”
齐壹急忙将元霖拉住,心里有点后悔将现在情况列举给元霖。
谁能想到看起来冷静的家伙在找严阁这件事情上异常固执,齐壹无奈改变思路,劝慰道:
“你先冷静一下,严阁目前为止不会有危险对方也不知道他是几号玩家。”
“我的任务恐怕是最后一个完成,就算完成我也得不到明牌。”“只有你,你只要完成三次游戏就可以得到一次自摸机会,有了明牌我们就有了主动权。”
“那严哥怎么办?”元霖不死心道:“我在会议时把面具摘掉可以吗?”
齐壹冷酷否决:“不行,现在敌人在暗本就领先我们一步,他的目标本来就是你们,要是你再暴露我们彻底没有优势了甚至还会招来针对。”
“那该怎么办?”元霖多次被要求被拒难免开始浮躁,原先想着有齐壹的帮助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严哥,但事情好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现在既不能暴露身份又不能先去找严哥,自进入游戏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力。
齐壹像是早已经谋划好了,坚决道:“听我的先去找线索。”
“对了,既然你们是搭档,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暗号之类的东西。”
元霖像是想到什么:“有。”
元霖拉起齐壹的手在齐壹掌心画了一个像两个蜗牛壳相对模样的符号。
这个符号很简单,一笔构成。
齐壹好奇了:“这是什么?”
“这是严阁教我的止痛符,只要画这个符就不会痛了。”
齐壹觉得有些可笑,这东西也就小孩才会相信。
“好了。我们走吧。”
……
齐壹刚上楼就见到楼上已经站了一个人,虽然大家外形都是一样的但从站姿来看对方是一位女性。
燕孀菲也察觉到齐壹的到来,冷眼扫过:“你是几号?”齐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环顾四周,知道了对方为什么直接询问号码了。
这是一个不符合常理的结构。
中间空地四角都有一个楼梯刚好对应着会议室的四个出口。
空地左右分别连接着一条走廊,黑漆漆的走廊望不到尽头,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扇门。
门上挂着不同颜色的牌子,大致有红黄蓝绿紫五种颜色。
更有意思的是每个牌子上都写着只允许6号玩家与某号玩家进入。
看来6号就是噩梦的主人,也难怪他的个人任务是查明事情真相,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而这些房间恐怕是类似于记忆库的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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