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结婚酒宴一般办三天,第一日为‘待媒酒’意为款待媒婆好好接亲;第二日为‘正
酒’男女方父母以及邻里乡亲共吃席;第三日则为‘出堂宴’目送客人回归。
齐壹吃席时并未见到除村民以外的人,就连新娘也未曾见过。齐壹心中暗想:看来新娘不是自愿的可能性极其高。
按之前木氏夫妻给的信息继警察来过之后,村长便不再继续购买女人来村子,所以新娘到底怎么来的怕是只有新郎本人才知晓,但目前重要的是怎么再次从酒席上逃出。
经过上次齐壹醉酒掀桌打人事件后,村长应该是怕齐壹再次掀桌打人,长记性地将齐壹安排到小孩桌,离主桌最远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看来村长被齐壹的疯劲以及脸上隐隐的抽痛搞出阴影。
新郎面容白净与其他常年劳作农务的村民不同,白皙的皮肤透露出读书人的味道但细看新郎眼底藏着狡诈阴险之气显然是个假书生真小人。
新郎穿着红色中山婚衣,配上黑面布鞋,端着酒挨个敬酒。
按理说新郎不会来小孩桌,周围人跟八辈子没吃饭的样子在席面上胡吃海塞,饿狼扑食。齐壹一直偷偷观察村长举动,发现村长一直没往这里看。
眼看村长站起身与新郎碰酒,齐壹抓住机会偷偷摸到大门旁。
双手已经摸上大门正准备推门逃路的齐壹猛然发现大门推不开!
不是,怎么吃酒席还带锁门的?
不等齐壹回过神来,村长的声音在耳边绽放:“齐老师,你要去哪呀?”
房内的红烛突然无风摇曳让室内光线交替变换,阴森森的语调让齐壹极其不自在,像有数条软体动物从下顺着腿部结构缓缓爬上来,未知的可怕让齐壹心里忍不住发毛。
齐壹活动一下面部肌肉使他不要让人看起来十分害怕。
齐壹自然回头,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暗暗深吸一口气。
只见眼前的村长又变成绿皮僵尸模样,旁边的新郎身上的红衣开始冒血,血滴顺着衣摆滴落到地板留下长长的血痕宛如从阴间逃窜出来的厉鬼留下的血路。其余村民还是如上次一样惨白着脸,一双双没有眼白眼睛直勾勾盯着齐壹,齐壹心里压力倍增。
烛火闪烁下,齐壹以一种完全不带怂理所当然的语调回答道:“有点闷,想开个门透透气。”又用一种无辜的语气道;“难道大家不闷吗?村长你看他们闷的脸都白了。”
说完齐壹还煞有其事地指着小孩桌那块的小孩道:“孩子都不懂事热了冷了都不知道说,还好我发现得早不然他们可都要闷坏了!”齐壹一脸我都是为了孩子好,你怎么这么对我的无法置信的忧郁表情。
气氛一下凝固住了,过了一会气氛逐渐缓和,蜡烛不再摇晃村民也变回原本模样脸上带着看戏的表情。
村长被齐壹的话堵住了嘴像喉咙里卡了痰,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恶心得不行。
原本准备故意将齐壹放到小孩桌等她做错事时出面在村民们面前教训一下她,既报那当众两巴掌的仇还能在村民面前树树威让村民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管好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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