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骄垂眸看着谢宴礼递过来的手,怔了好一瞬。
他这动作,是打算徒手接她嘴里的东西,这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难道他不嫌脏?
“吐出来。”他清淡的嗓音再度响起。
沈青骄抬眸看向他,竟下意识地就顺着他的话,将嘴里的菜给吐到他的手心处。
很快婢女就将痰盂递了过来,那菜在他手心待了不到一瞬,就落入了痰盂中,另外一个婢女也将洗手盆端到他面前,他很快便净了手。
可即便是这般,沈青骄两颊都觉得微微发热。
刚才那虽只是一个小动作,可在沈青骄的认知里,要么是对待小孩的父母,要么是孩子对待年迈的父母,其次便是最亲密的夫妻或者情人之间。
她和谢宴礼,在表面上确实是拜了堂,也圆了房的夫妻,可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得很,他们不是。
她也知,谢宴礼可能也不会真的将她当妻子。
可他此刻的行为,又仿若他们真的是夫妻,还是很恩爱的夫妻。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着他有些恍惚。
然,谢宴礼却不以为然,擦了手之后,再度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又开始吃起了菜来。
如果刚才沈青骄没有亲自尝了一个菜,她也不知道会那么难吃,其他菜就更加不用想了,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看谢宴礼面无表情,每个菜都吃了进去,她一度怀疑,是不是就只有她刚刚吃的那个菜比较难吃,其他的,都还好?
她捏着筷子不由地伸向其他菜,当她夹起谢宴礼最开始吃的那盘红烧鱼放进嘴里,齁咸,她马上便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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