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水手头目已经反应过来,冯瑞科毕竟年轻,力气比较小;水手头目,一只脚在冯瑞科冯瑞科头上猛瞪,同时还发出求救声,手上也慌乱的要拔出腰间的手枪;
“混蛋,快过来帮忙,这群猪猡反了天了。”
冯瑞科被踢的眼冒金星,幸好陈典拱已经解决一个,赶紧过来勒住水手头目的脖子;
而外面水手听到水手头目的呼喊,正要沿着楼梯下来,他们的步枪可是处于准备状态的;
千钧一发之际,冯瑞科摇了摇发晕的头,从腰间拔出双枪,对着水手头目的头,就是一枪;
黑火药手枪口径超大,近距离射击,在水手头目上崩裂好大一块,鲜血并着脑浆,溅射到陈典拱满脸都是;冯瑞科不停留,跨一步到了叶蔼亭这边,对着被他们控制住的水手,胸前连续射击了几枪,那水手瞬间就没了挣扎,鲜血流了一地,只有腿偶尔抽搐一下,应该是活不了了。
这一番开枪,将陈典拱、叶蔼亭等人给吓着了,没想到这个少年,这么凶残;
看向冯瑞科的眼神中,有了一丝畏惧,周围的其它华工,也纷纷往后退,回避冯瑞科的目光。
做完这些,冯瑞科没心思感受周围人的变化,直接对着叶蔼亭三人和陈典拱说道;
“对着入口,开枪;”
自己也向着入口,那里两个水手已经走下楼梯,落到地板,正要举枪射击;
迎接两水手的是一阵枪响声,距离较远,虽然命中率不高,但是两个倒霉蛋还是被击中,倒地呻吟,没有一下死去,但看样子也是离死不远了;
陈典拱这时也回过神,镇定下来,和冯瑞科两人来到舱门处,隐蔽在楼梯下,冯瑞科递给陈典拱上百发子弹,让他补充弹药;
然后对着叶蔼亭三人,急声说道;
“你们几个过来,帮我们换子弹;”
刚刚他们三人的命中率,真是惨不忍睹,开枪的时候,竟然不自觉的闭上眼睛,脖子转向一边,子弹都知道飞哪里去了。
加之手枪的反坐力,手腕被震的生疼,他们三人真在那里呆立,并揉着手腕。
待三人过来后,冯瑞科将打空的手枪递给他们,自己拿着两把满膛的手枪,往楼梯上爬;
从枪声响起,甲板上面的其它水手听到枪声,快步向着入口走来;最先到达的几个人,到门口还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开枪?”
远处还有船长的咆哮:
“该死的,都快到了,你们还开枪,死一个就少了一大笔银元;真是混蛋,我要扣你们的工资。”因为他们知道枪只有水手自己有,以为是水手向华工开枪了,这是惯性思维,也是因为高高在上,自大惯了;
天赐良机,冯瑞科对着舱口,露头询问的几人,就是双手数枪连发;三个中枪的人,一个跌落下舱里,另外两个倒在舱门处;
都是头部中枪,没有任何反抗,直接暴毙。
然后,冯瑞科迅速派上楼梯,看到远处有其它水手正在过来,双手一顿射击,将子弹打完,然后顺着楼梯,滑了下来;
趁着冯瑞科把枪给叶蔼亭等人换弹的时候,陈典拱也爬上楼梯,露出头,用已倒毙的两人做掩护,对着外面其它水手,一通胡乱射击,射完子弹直接滑下楼梯,继续换弹;
不知道击中几人,但听甲板上的痛呼声,应该收效不错;
冯瑞科又继续爬上楼梯,小心露出头,发现剩余的水手,都找地方隐蔽起来;
水手们还在大声叫骂:“该死,是华工们反抗,他们怎么有枪,还这么密集的子弹。”
船上大副也赶紧来到船长室,汇报道:
“船长,华工们反抗了,我们的水手损失惨重。”
船长来到船长室的窗户,小心往外观看,骂骂咧咧道:
“混蛋,这都快到目的地了,却出这样的事情。将所有携带武器的水手,都给我派出去,我要将他们抽筋扒皮。”
……
另一边,冯瑞科环顾四周,也找到一个甲板上的隐蔽地方,翻身出甲板,躲了起来;
这时,陈典拱也换好弹药,稍微露出头,迎来周围枪声一致招呼;幸好他反应快,并且舱口有两具尸体,幸运的躲了过去;水手们用的都是前装滑膛枪,命中率堪忧;
前装枪换弹,熟练的军队射手每发需要近十秒,而这些水手换弹至少数十秒,趁着水手们换弹的时机,冯瑞科快步上前,对着周围刚刚冒头的水手,一通射击;
陈典拱也重新出来,上了甲板,远距离命中低,他直接走到换弹的水手面前,啪啪射击,威猛异常;
换弹中的水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而近距离射击,基本一颗子弹,就能干掉一人。生命力顽强的,勉强能吃两颗花生米。子弹打完,两人才找地方隐蔽起来,更换弹药;
而这时,船上三十多个有武器的武装水手,已经不足十人;
本来还在甲板上工作的其它普通水手,都已经躲在船尾的船舱里,不敢冒头;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数分钟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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