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什么东西?
容得她要?
“呦,尚同志,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呀,既然你们这么着急,迫不及待想赶我走,那么我现在就表个态吧,记住,这话我只说一次……”
胡藕花调转身子,一张俏生生的面容上,挂着决然的冷意。
“我胡藕花从未想嫁入高门,陆越棠在我眼中,没什么特殊的,我既没喜欢过他,更没想嫁他,若我所言有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
她言笑晏晏,眉目生花。
“不知陆家主母,对我这番话,可还满意?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就管好你的儿子,让他再莫找我。”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尚佩如冷声道。
“我这人没别的,最是……言出必行。”
尚佩如和陆菁菁相顾无言。
但显然地,两人对这结果很满意。
这时,胡藕花转过身,施施然走向饭店的管事主任。
“主任,我知道纵使今天你想袒护我一次,明天后天,或许我会以其他的方式被赶走,那么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帮工的活儿,我不干了。”她口吻坚定道。决绝的态度令饭店主任震了震。
从事饭店工作多年,又不是第一天上班,遇到来闹事的顾客不少,再说了,京都这块地儿,高干子弟遍地走。
他自有他的法子留胡藕花一时,不得罪贵人,还能保住他在职工心中地位。
没想到,胡藕花倒是通透。
率先辞职了。
“但是,临走前……我要帮你揪出一只臭老鼠。”胡藕花淡淡道。
老鼠?
管事主任想起早上搞破坏的老鼠,不由皱眉。
这件事暂时当意外处理了。
难道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一股危机感袭来。
“什么老鼠,胡藕花,你又想干什么,还没还我一个公道,你又想什么法子蛊惑人心?”田波握拳大声质问。
她见陆家母女有退缩的趋势,心里暗叫不妙。
一旦壮胆的人离开,她势单力薄,胜算大打折扣。
胡藕花挑眉:“你说呢?”
“我,我说什么?”田波被cue,有点心虚,不敢直视她。
胡藕花施施然走来。她绕着田波走了一圈儿,目光幽幽道:“田同志,我知道你对我敌意深,但万万没想到,你用心这么狠,难怪我跟人接触久了,开始喜欢狗了,狗是狗,人有时候……未必是人。”
“胡藕花,你血口喷人,胡言乱语,我懒得跟你说。”
田波气得发抖。
但她见围观的人没少,反而多了,陆家人开始作壁上观,她慌得一批,打算草草了事儿,不再声讨胡藕花了。
反正她都辞职不干了。
胡藕花没打算放过她,冷笑道:“早上,明明是你洗的土豆,可在我切土豆时,看见其中一颗土豆有黑色泥土,当时还以为你没洗干净。”
想起这事儿,她也心中有愧。
明明发现了异常,还反复提醒自己要注意安全。
万万没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快。
“那黑色的泥土,沾染在你围裙的下摆,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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