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辉家未免太过猖狂,这世界还不是他辉家做老大,我大煌武院怎能容忍此事!”
“究竟是什么往事,竟追溯如此久,还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
“不知,这事无人知晓,甚至无人讨论,可能这辉家又在背后下手段了。”
一时间,不管大大小小秘境,这辉家的人员遭受的白眼最多,更有性情之人路过都要啐几下口水。
……
“文老!外面很多人都在讨论此事,我辉家之人竟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那天外天竟成了侠肝义胆之辈!”
说话之人正是辉予,此时他一身伤势虽然好了很多,但面色惨白,实力大不如前,竟有颓废之象。
“无妨,我派些人堵住外面人的口舌,还轮不着他们高谈阔论!”
“至于天外天?昙花一现罢了,很快,你弟弟辉无峰就要出关了。”
“我弟弟……”
辉予自那一战之后大不如前,生死之前求助他人之后无法重拾信心,现在仇敌竟然只能依靠着弟弟。
辉文的动作很快,辉家的人马遍布在外,一听到有人讨论此事,就直接上前找人决斗,如果不应战便会被羞辱一番,但如果应战,基本少有人能回得来。
可惜这辉文虽然勇猛,但这掌控流言,掌控人心他属实是找错了办法。
一些正义之人,面对更多的为非作歹之事,出手的人更多了,众人就如那被盖住的茶壶一般,滚烫的茶水四溢。
每每有人惩恶扬善之后,总是会想起此事,有些人甚至表示天外天就是他们的领袖。
面对流言中,天外天的昙花一现,随后相声匿迹藏头露尾表示十分不怠。
“我乃天外天之人,见此有不平之事,出手相助,以世外之人!平你界内之怨!”
似乎……天外天甚至成为很多人出手得理由,每每见到这种事,想的不再是出手之后会不会惹是生非,而是想到,此乃正义!有更多同路之人。白极自然对辉家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他不理解远隔一千年的恩怨还能够上到灭族的级别,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要做些什么。
恩情自然是有的,人自然是要杀的,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对他所说的话十分推崇。
“我叫忽至莲,是一名杀手,现在我正在执行任务,不是什么组织发放的任务,只是我想杀!”
“白日所见,这城主有了点权利,为非作歹,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惹是生非,这不,白天抢了一个人的老婆,还把他们一家人都杀了。”
“这家人只是普通人,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如你所见,如果没人出手为其平怨,那只能成为这满嘴肥油的城主的‘光辉事迹’!”
“你……你在和谁说话?”
一个衣衫半敞肥头大耳的人,坐在地上,脸上冒着大片的汗,裤子也莫名其妙湿了,颤抖着问出这个问题。
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人,有他为非作歹但此时不在完整的傻缺儿子,有他平时在身边低头哈腰的满脸褶子的狗腿子,还有保护他的几个强壮的保镖。
“我在和谁说话?没没没,我只是在问那个虚无缥缈的正义罢了,现在我要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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