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无奈,“嬷嬷,你进来吧。”
见两人身上衣物完好,嬷嬷松口气,赔着笑给他们奉茶。
聂琚问她,“嬷嬷啊,你认不认识一位叫贺青筠的人?他与姑婆好像有仇。”
嬷嬷微惊,“贺青筠?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让老奴想想。”
她苦苦思索着,一拍大腿,“这人不是曾经的状元,大长公主的驸马吗?没错,就是他!他与大长公主成亲那年,陛下还是少年呢!”
聂琚与谢玄都惊呆了。
“驸马?贺青筠居然是姑婆的驸马?可她的驸马不早死了吗?她一直在思念他。”
“那是大长公主对外的说法,当年贺青筠不知道怎么伤了她的心,她将人赶出公主府,对外宣布驸马死亡。这事都过去三十多年了,京中人都慢慢忘了。”
“可惜啊,两人本是金童玉女,最后却变成那样。”
“嬷嬷,你别感慨了,说说姑婆为何不要他了?”
“个中隐情老奴也不晓得,只知道他们成亲后相看两厌。”
聂琚的好奇之心被高高吊起,姑婆怀念多年的驸马竟然没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嬷嬷关爱的目光下,谢玄只得起身告辞,他确实不能在公主府待太久,否则传到有心人耳朵,他们难免会议论聂琚。
“殿下,最近军营事务繁忙,我吃住都在那边,最近可能没时间来看你。”
“嗯,公务要紧,你快去吧。”
谢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碍嬷嬷在场,他不能给公主一个告别仪式。
聂琚月信过后,打算去回车巷去看贺青筠,这位姑婆曾经的驸马。
一听她要去见贺青筠,谢辞急了,“我说殿下啊,你别不是看上那书生了吧?你打算收用他?”他知道隋遇安之事,是谢玄托他帮忙盯着的,别让隋遇安与聂琚有过多牵扯。
聂琚莫名其妙,“我为何要收用他?他又不是顶级美色!”顶级美色的驸马她还没真正享用呢,哪顾得上别人。
谢辞松口气,不是就好,吓死他了!“殿下,微臣陪你一块看贺青筠如何?”
聂琚自然没意见,谢辞对京中很熟悉,又能说会道的,他愿意同去最好不过。
去回车巷要经过好几条长街,途中,聂琚在马车上听到一阵热闹的议论声,她掀开帘子往外看。
“这人是谁啊?造孽啊,给打成这样,爬都爬不起来了。”
“什么造孽?他是活该!你们没认识出来,他是孙高升吗?”
“孙高升?我娘啊,还真是他!”
“他不是被革职在家,还打了五十大板吗?这是伤刚好,又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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