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兄,这位是?”
当他打开屋室大门,映入眼帘却不是余廉,而是一名身形清瘦,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年莫四十余岁,身着赤色道袍,其眉宇间有几道深深的川字型皱痕。
“宋师弟,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张浑元师兄。”余廉矗立其身后,活脱脱像一个小跟班。
青云宗的服饰有四种,代表着地位高低。
外门弟子皆着青色道袍,内门弟子着黑色道袍,长老级别着赤色道袍,掌教着紫色道袍。
这是秦国最大宗派乾清宗传下来的规矩。
张浑元身上的赤色道袍一看就非凡品,不仅异常干净整洁,一尘不染,面料看上去也更加柔顺光滑,其上还有一個个微小的精美图案,定睛望去,道袍之上隐隐有微光流转。
而余廉身着的青色道袍就相当朴素,一看就是反复浆洗过的,细微处附有皱痕。
兼之张浑元身形挺拔,剑眉星目,而余廉却肥肠满脑,两人气质不可同比。
青云宗无人不知张浑元之名,其乃掌教张士麟之子,也是唯一的真传弟子,众人背后皆称其为副掌教,瞧这道袍,就可见一般,必是名贵法袍。
宋贤想起昏迷之际,曾听到一名老者与余廉的对话。
想来那人应该就是掌教张士麟了,而余廉方才便是将自己苏醒的消息知会掌教去了,如此看来,其当是属于掌教这方势力的弟子。
“张师兄之名我早已如雷贯耳,今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宋贤赶忙行了一礼。
“宋师弟,掌教要见你,随我走吧!”张浑元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十分平淡。
“是。”宋贤虽不知掌教为何要见自己,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坏处,因此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应声道。张浑元右手伸进腰间一个淡蓝色巴掌大的袋子中,只见袋口蓝色光芒流转,他手掌翻出袋子,其内飘出一只三尺长纯白洁净的羽翼,形状看上去如同一叶扁舟。
那羽翼如同一根鹅毛般悬浮在离地一尺之高,周身散发着微弱光芒。
宋贤满脸艳羡着望着张浑元这一系列操作,这就是修行者的手段,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毫无疑问,这白色羽翼就是修行界众所周知的飞行法器,炼气修士若要飞行于高空必须借助于飞行法器才行,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不是一般炼气弟子能买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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