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五角星马标?”十河存保脑袋里顿时跳出一个名字——大桥银次郎信久,虽然他只听过银次郎的名字,但是从来没见过银次郎本人。
“要是能讨取他的话……”十河存保脑袋里还在呼吸乱想,就听见狼狈不堪的和田惟政跌跌撞撞的来到那武士身边,喊道:“大桥扫部助,你可算来了。”
“果然是他呀!”年轻的十河存保顿时热血沸腾起来,“我乃三好家武士,瓒岐十河存保,前来讨教。”
“十河存保?”其实银次郎今年也就20岁,比17岁的十河存保大不了几岁,“谁人去讨取此人?”银次郎满不在乎一扬手。
“我来!”只见同为17岁的可儿吉长将手里的长枪一振,直接杀向十河存保。
十河存保原来手里拿的是太刀,见可儿吉长用长枪,立刻扔了太刀,捡起一直长枪也迎了上去。
可儿吉长用的是宝藏院流枪术,你来我往互相试探之后,只见可儿吉长后脚跟猛然一踢手里长枪的末端,长枪的枪柄,呼啸着横飞而起,在空中画了个扇面形状,狠狠地打向十河存保的侧腰。
但是十河存保也不是菜鸡,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追着和田惟政一路打杀。
就在可儿吉长以为这一击必中的时候,十河存保长枪一横,稳稳的接住了这一击,然后手腕一翻,还向可儿吉长进行了反击。
“可恶!”发现自己轻敌的可儿吉长赶紧后退一步,还没等脚下步伐踏稳,就再次对十河存保进行攻击。
由于宝藏院流枪术用的是三间长枪,而且还是镰枪,而十河存保在地上捡的长枪只是杂兵用的二间枪,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所以又过了七八招之后,可儿吉长明显占了上风。
“看招!”可儿吉长长枪一转,使出了宝藏院流枪术的绝招——水の月。
据说这一招是胤荣在奈良的猿泽池中,看到反照在水中的弦月,从中得到灵感。所以创造出十字形枪头的枪,也就是现在宝藏院流所使用的枪,形状与用法迥异于当时一般的枪。
“刺即成长枪,斩即成剃刀,割即成钩镰,无论何时,枪不离身。”这一招水の月可谓是宝藏院流枪术中的必杀技。
“啊呀!”果然,十河存保躲避不及,被可儿吉长的十字纹枪侧枝钩住脚踝,可儿吉长顺势一拉,十河存保就就感觉到脚踝一阵剧痛,然后就失去重心倒下。
“去死!”就在可儿吉长准备乘胜追击,取十河存保性命的时候,众人就见到可儿吉长手里的十字纹长枪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倒不是可儿吉长心善,而是十河存保在倒地的同时,似乎预料到可儿吉长会乘胜追击,于是在倒地的同时将手里的长枪斜刺出来。
如果可儿吉长不及时住手,自己能不能讨取十河存保不确定,能确定的就是自己的手腕一定会被十河存保斜刺过来的长枪枪头刺穿。“可恶啊!”可儿吉长只能后退一步,在这个距离自己能不能刺中倒在地上的十河存保也不确定,但是至少不会伤到自己。
不过,可儿吉长已经没机会了,白井河原另一边的三好家军势本阵想起了撤退的锣声。
两个个十河存保的家臣赶紧上前,一人一条胳膊,不等十河存保从地上爬起来,在地上拖着就跑,带着十河存保快速脱离了战斗。
“要追击敌军吗?”身旁的岛左近问
“穷寇莫追,说不定还有别的埋伏。今天我军损失已经很大了。”银次郎摇了摇头。
茨木重朝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先回城吧!”
和田惟政现在等同于全军覆没,自然没啥发言权,于是也只能同意,“我们先返回郡山城吧!”
在旁晚十分,三好家军势退回马冢,而银次郎一方则退回郡山城。
清点人数,和田惟政的家臣,郡山城城主郡正信、十河杭之介等三十多名武士、武士多名奉公人战死,可以说和田惟政的家臣底子都被打没了。
对于白井河原一战,和田惟政写了一份信给足利义昭,尽管银次郎和茨木重朝救了他一命,但是丝毫不妨碍和田惟政将合战失利的责任推给了驰援不利的银次郎和茨木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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