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凡战是每支部队轮流参战,所以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就轮到了银次郎的部队参加。银次郎亲自待着山中幸盛和五吉、五作以及30名足轻亲自上阵。
经过前面几天的骚扰,斋藤家已经有了疲态,在橹上瞭望的斋藤家足轻远远看到织田家的足轻靠近,早就没了之前的紧张,反而是懒洋洋地对下面喊道:“敌军又来了,这次是30人。”
守在砦门口的士兵也是懒洋洋地说道:“好,知道了。反正他们射几箭,叫嚷几声就会走的。又不会真的打进来。”
银次郎下令足轻举着楯牌快速靠近砦子,然后第一排的足轻把楯牌挡在身前,第二排的足轻把楯牌举过头顶护住第一排足轻的头面,然后迈着艺伎一样的小碎步缓缓靠近砦子边缘。
这可把砦内的斋藤家足轻逗乐了,“那些尾张佬在干嘛?扮乌龟吗?哈哈哈!”
“笑什么?”弓箭足轻组头一声喝骂,“准备迎敌,弓箭准备。”
“遵命!”还在嘻嘻哈哈的斋藤家足轻们赶紧去拿弓箭。
躲在楯牌后面的银次郎看到了砦子橹上已经有斋藤家足轻拿起弓箭了,于是赶紧喝道:“射死那个橹上的家伙!”
“遵命!”
只见乌龟阵侧面的足轻掀开楯牌,两个露出头来,举起手里的十字弓就射。
嗖~嗖~
两支弩矢准确命中了橹上那个还在慢悠悠拉弓的斋藤家足轻。
“啊!”随着一声惨叫,那个斋藤家足轻从橹楼上摔了下来,在地面上砸出一声闷响。
砦上的足轻组头愣了几秒,才大喝道:“放箭,放箭!”
这时候,如梦初醒的斋藤家足轻才开始连续向银次郎的乌龟阵射箭。
朵朵朵朵
箭镞要么没有射中乌龟阵,就算射中了也都是钉在楯牌上,根本伤不到织田家足轻。
“好了,撤退!”银次郎下令。足轻们依旧举着楯牌,迈着小碎步缓缓后退,直到离开斋藤家弓箭的射程,才转身离开。
“到底怎么回事呢?”足轻组头眉头紧锁,“不行,我要禀报大人。”
足轻组头把情况禀报给了长井道利,长井道利也觉得奇怪,就向斋藤龙兴进行了汇报。
“馆主大人,这几日织田家的骚扰虽然没有杀伤我们多少人,但是士兵们明显很疲惫。”长井道利有些担忧地说道:“织田家的士兵们在我们休息时、吃饭时、甚至睡觉时都在不停的骚扰,这让我们的士兵们忙于应付。”
“够了!”斋藤龙兴粗暴地打断了长井道利的话,“叔父,打仗哪有不辛苦的?只要等西美浓的援军到来,我们就可以两面夹击,大败织田信长了呀。”
长井道利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凡战进行到第六天,银次郎似乎有所醒悟,于是来找织田信长。
“舅舅,你的才智真是古今无双!”一见面,银次郎就给织田信长送上一顶高帽子。
“笨蛋,你在说什么?”织田信长像是被看穿了心事的小女孩,轻轻凿了银次郎一个爆栗子。
“疼~”银次郎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只跟舅舅您说过一次‘压力’是怎么回事,您就能活学活用到兵法上,这样的智慧,就是称为‘今孔明’也不为过。”
“满嘴阿谀奉承,说,是不是闯下了什么祸?”织田信长哈哈一笑,织田信长也是人,是人就没有不爱听好话的。
“舅舅把银次郎当成什么人了?”银次郎一脸正色地说道:“我一向循规蹈矩,不敢辱没门风,更不敢败坏舅舅您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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