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惊吓和绑缚,她的肚子出现了异样的疼痛感,她不安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勉强平稳住自己的呼吸。
她望向康奈尔,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康奈尔不耐烦地拔出毛巾:“干什么?!”
沈绣婉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嘴角,试着和他沟通:“金城和周姐在一起这件事,我与你一样感到愤怒,毕竟我也是受害人。你能不能先给我松绑,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康奈尔是听得懂汉语的。
他恶狠狠道:“谈判,不可能!我要周词白死!”
沈绣婉不喜周词白,对康奈尔和周词白的恩怨也并不在意。
她现在,只想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我只有活着,才对你有价值。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先替我松绑,让我吃点东西喝点水?”
康奈尔瞥向她。
女饶脸色像纸一样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几绺黑发黏在脸颊上,像是在极力忍受什么痛苦。
他不禁怀疑起她是不是有病在身。
他终究不愿意沈绣婉就这么死在这里,成为一张没用的底牌,于是黑着脸替她松绑,嘴里威胁道:“别想耍花招!”
套房的客厅里有现成的牛排和意面,是侍应生中午送来的,康奈尔没心情吃,现在还晾在那里。
沈绣婉坐到桌边,不顾食物已经凉透,就着热水口食用。
虽然一一夜没有进食,但她其实不大能吃得下去。
胸腔里反复涌上作呕感,冷掉的面食几乎让她吐出来。
她轻抚着肚子,眼眶里含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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