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谁也没能得到自由。
珠宝是最昂贵的枷锁。……
云珠快步走到花园里,身后跟着的尾巴怎么也甩脱不了。
她猛然转身:“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张博弈一个急刹步,老老实实道:“云珠姐,我只是想多跟你接触接触。”
“跟我接触?咱们有什么可接触的?!”云珠挑起眉梢,“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更不要拿你的母亲当做武器,逼着我和你相亲!”
“是那个叫顾令钧的男人吗?我是他的大学学弟,听他家里很困难,傅伯母瞧不上他。”
云珠被他的这番话气到:“他家里怎样与你什么相干?”
“云珠姐,我不过是阐述事实,你何故生气?咱们两家旗鼓相当,我母亲也很喜欢你,你嫁给我,我们家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他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令云珠更加生气。
她干脆借口要去洗手间,趁他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傅公馆。
她拦了一辆黄包车,径直去了城郊。
她找到顾令钧教书的那所学校,对方正在给学生们上课。
他穿了身最常见的深青色竹棉布长袍,捏着粉笔站在讲台上,刚讲到“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之际,云珠傲娇地叩了叩门。
她脆声道:“出来,我已经帮你向校长请了半日假。”
她生得白皙美貌,入冬之际穿了件珍珠白呢子大衣,颈间搭着红白格纹围巾,复古罗马卷的新潮发型令她看起来又洋气又青春,学生们在视线在她和顾令钧的身上转了几圈,纷纷发出起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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