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闻言微微睁开眼看着陆西洲,细微的叹了口气后一脸嫌弃地说道:
“你年薪只有八十万,只是上市公司一个高管而已,和真正有权有势的靠山相比,你差得太远了。”
陆西洲没想到他居然会被南知意嫌弃,嗤之以鼻地准备帮她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家。
可没想到的是,南知意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似乎察觉到了陆西洲的反应过于强烈,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而且从她语气里听得出来,非常嫌弃。
陆西洲的脸瞬间就黑了,仿佛是一只被囚禁了多年的困兽,此刻已经冲破牢笼,再这么任由她折腾下去,她一定会引火自焚。
他恼怒地将南知意那只不老实的手赶紧挪开,也不管她有没有系安全带了,急忙将副驾驶的车门关上,转身坐进驾驶室。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胸腔里的那股带着冲动的邪火压制下去,驱车离开。
一路上,南知意都老老实实的安静睡觉,没有再胡言乱语,陆西洲也乐得清闲。
只是他会不由自主地看着她那时而恬静唯美,时而眉心紧蹙的睡颜。
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要陪在南知意的身边他才觉得心安,而且整个事件的走向好像已经开始不受他控制了。
他明明记得和她领证的初衷只是为了逃避奶奶的催婚,怎么现在好像一切都在与他想象中走向背道而驰…………
回到东苑小区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南知意在车上的一路颠簸后,已经彻底睡熟了,任凭陆西洲怎样叫她,都没能把她叫醒。
陆西洲只得把车开到楼下,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她抱上了楼。
陆西洲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赶紧换鞋子进主卧室卫生间洗澡,南知意满身的酒气也弄得他全身都是。
南知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去卫生间呕吐的时候,后来发生的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她只知道被那个男人抱着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很安心……正当她努力回想那个男人是不是陆西洲的时候,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吴玉梅打来兴师问罪的。
她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一想到吴玉梅那不死不罢休的秉性,无奈将电话接通。
她刚接通,吴玉梅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南知意!你个贱蹄子昨天晚上临阵脱逃了,你可害死我了你知道吗?
宋老板今天已经决定起诉我了,你就等着赔钱吧!陪人家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你偏偏要装清高,来个临阵脱逃!
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南知意从小到大不止一次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吴玉梅的亲生女儿。
她甚至在读高中的时候,用了她整个童年积攒下来的零花钱,偷偷拿吴玉梅和她自己的头发去私人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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