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额想着这事是队里的事,队里开会就定了,便没有说,而且田福堂也是一队的,这事他后面应该也会知道的。”
听着儿子的话,孙玉厚眉头思索了下说道。
“既然金俊武问了,你回头还是过去提点一句,毕竟福堂也是村里的书记。”“行,那额中午过去说下。”
想到自己中午准备过去看看田润叶伤的怎么样,到时一起和田福堂说下。
“行。”
拍了拍孙少安的肩膀,孙玉厚提着铁锹又回到一边干着活。
对于孙玉厚来说,自己苦了一辈子了,孩子就是自己的希望。
老大兰花这么好的闺女嫁给了罐子村的二流子王满银,一家的烂包光景,让孙玉厚头疼。
老二少安明明学习很好,但为了这个家13岁下学跟着自己劳动,如今也二十郎当的年纪了,这個年纪村里没结婚的后生几乎没有,这也是孙玉厚心里一直放不下的心事。
至于老三少平老四兰香都是好孩子,读书也行,从小也懂事。
至于自己的兄弟玉亭,虽然是大队党支部委员、农田基建队队长、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委员会主任,弟媳贺凤英也是大队的妇女主任,但有什么用了。
两口子整天在大队穷忙,家里同样的一滩烂包,还要自己接济。
至于自己那个德才二爸走的时候自己才多大,时间太长都不记得了。
想着自己的一辈子,孙玉厚眉间的川字印的更加深刻,手中的旱烟吧嗒吧嗒的抽着。
要不是放心不下自己这些儿女,孙玉厚有时真想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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