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醒瞬间觉得没意思了:“你说你和宁婉睡得还不够多是吗?”
“今天虽然是你爷爷说的退婚,实际上……是我嫌你脏!”宁知醒一点一点地道,恨不得将自己的厌恶全都说出来。
陆驰舟面色阴沉沉的,那含情桃花眼里的阴鸷,似乎想要把眼前的人拉入深渊。
“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嫁给我吗?”他压低了声音:“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和她不再接触。”
对陆驰舟而言,现在他的身边是宁婉,以后也会是别人,但妻子的位置,只能是宁知醒。宁知醒看向他身后来人,冲着陆驰舟温婉一笑,在他失魂的那一瞬间,瞬间将人踢开,利落上车锁门。
“师傅,去清雅别苑。”
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宁婉正小心把陆驰舟从地上扶起来,却被他不耐烦地甩开。
宁知醒拿出纸巾擦了擦被打湿的发梢,又接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心知这是感冒了。
以前的她身体素质还是挺不错的,五年的牢狱之灾,变得不仅是性子,还有身体。
回到家,宁知醒先给自己在网上买了药,趁着还没送回来的时候,换下裙子去洗了个热水澡。
她刚穿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就有敲门声,还以为是外卖送药的到了,没多留心就开了门。
可看到薛宴颀长的身姿站在自家门前的时候,她已经第一时间反应关门,可还是迟了。
薛宴的脚将门抵住,她使劲了全身力气也不足以对抗。
“你要干什么?”
薛宴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发丝滴落的水珠从锁骨往下滑落,引人无限遐想。
他目光陡然变暗:“你在家里,就这样随意给人开门的?”
宁知醒往自己身上一看,又羞又怒,抬脚就揣在他的小腿上:“你再不退回去我报警了!”
薛宴气得发笑,抬起胳膊,示意了下那件被她洒了果汁的衬衫:“报警可以,只是某人答应的赔我衣服,是要说话不算数了?”
宁知醒伸了手:“衣服给我,我没打算赖账。”
话说完,楼道里的冷风一灌进来,她又打了几个喷嚏。
见她这样,薛宴仅剩的耐心也不多了,皱眉道:“再不让我进去,你是想在这吹一晚上的冷风吗?”
宁知醒的脑子迷迷糊糊,就这样送了门把手,却还知道进屋子里换件衣裳,脑子里下意思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再被薛宴的美色所迷惑。“你也进来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宁知醒一出来,就见他在客厅来回走动着,迫不及待地赶人。
薛宴手指戳了戳沙发上的玩偶抱枕,玩味地勾了勾笑:“这些东西你还留着?”
顺着他指的方向,宁知醒看了过去,那个兔子玩偶是薛宴名下的设计公司送来的初代样品,当时她喜欢极了,直接要了过来。
一个玩偶而已,堂堂薛总还要了报酬,在这沙发上……
她脑海里又冒出些脸红心跳的场面,忙克制了下。
“不过一个玩偶而已,没时间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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