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邬暮和肖贝一起将菜和米饭端上餐桌的时候,南一柯和齐公子撞面了。
“你是来这个旅馆做交易的?”齐公子问道。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南一柯语气冷淡,通过他的语气,齐公子不难推测出南一柯来旅馆的目的,以防万一,齐公子问道:“你是她的什么人,男朋友吗?”
“还不算。”
“那就好,还不算就是有机会。”
齐公子的这句话印证了肖贝之前提到的直白形象,不过区区这一点不足以让南一柯泄气:“放心,你不会有机会的。”
“你这么笃定?”“你才跟她见了几面,了解她吗,你都不了解怎么和她在一起?”
“那你了解她吗?”
“我……”南一柯刚想说了解,可是他又回顾起自己和邬暮的过往,他了解的只是当年孤儿院的邬暮,并不是现在的邬暮。经过旅馆的洗礼,邬暮发生了很多变化,尤其是她的性格,事到如今,南一柯怎么能说自己了解邬暮呢?
不过,南一柯也不想因此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任何机会,所以他说道:“不算了解,但比你了解。”
“那你也没有和她在一起啊。”齐公子说话一针见血,直接戳破南一柯的痛处。
“我想让她开心,所以我不会强求她。”
齐公子不是蠢人,一听就听出来这句话的含义——南一柯在斥责他不尊重邬暮的想法,强迫邬暮和他在一起。
听到这里,齐公子为自己辩解:“我也想让她开心,但是这不表明她和我在一起就不会开心。我相信自己能给她带来幸福。”
齐公子的自信让南一柯很不舒服,碰巧这时肖贝叫他们吃饭了,他们的“战场”也由前厅转换到餐厅。
齐公子无心吃饭,他随便夹了两口菜放在碗里,然后将全部的目光转向南一柯:“和你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贵姓?”
“我叫南一柯,请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我叫齐公子。”
“齐公子?真奇怪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自称为公子。”
“我这不是自称,我姓齐,名公子,齐公子就是我的名字。”
“是这样啊,那就更奇怪了。”
“纠结名字没什么意思吧,既然你是我的前辈,不知可否告诉我这家旅馆的规矩,比如住房的注意事项和退房事宜相信你不会吝啬向我讲述的。”
“我也想跟你说,不过不好意思,我没有住过这家旅馆,因为我从来不是客人。”
“我从来不是客人”这句话,让一旁吃饭的肖贝感觉到空气中愈加强烈的火药味。他放慢了吃饭的速度,以便更好观戏。邬暮就截然不同了,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所以吃得平时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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