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地方,什么人都有,难以想象就南栀那样的细皮嫩肉到了那样的鬼地方……
莫雪鸢忍不住的就在心里“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都老朋友了,雪鸢你还这么客气啊!”
苏雅琪客套的说道:“什么谢不谢的,我就是顺手的事。”莫雪鸢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封牛皮信封,将封口拆开,从里面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苏雅琪。
“这里头是这一次的酬劳,密码是你的生日。”
苏雅琪爽快的接了卡,收进裤兜里。
又坐了坐,站起身:“行了,那雪鸢你先休息,我就先走了,离开得太久,我怕会有人起疑。”
莫雪鸢顺便又问了一嘴:“那你刚刚来的时候没被人看到吧!”
“当然没有。”苏雅琪十分笃定的说道。
看出来莫雪鸢的担忧,又伸手保证:“雪鸢,你就放心好了,现在监控是坏的,没人能查得出来些什么。”
她也不是傻子,故意留下些把柄让人来查?
苏雅琪离开病房,刚刚到了走廊,却迎面同一黑衣男子撞在了一起。
那人全副武装,也不开口说话,全程低着头,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她站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不一会儿这一道身影便闪进了一间病房里。
这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会进了雪鸢的病房里,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苏雅琪站在原地,正想要一探究竟,却被突然出现的一名小护士给喊住了:“主任好!”
“好。”
苏雅琪朝着小护士微微点一下头,以免被更多的人给看到,她赶忙回了自己的科室办公室。
而在病房之内。
“莫雪鸢,你跟我说清楚,你真的流产了,孩子…真的没保得住吗?”
祁泽恺板着一张脸质问床上的女人。莫雪鸢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手主动覆在祁泽恺的手背:
“泽恺,孩子,我们的孩子是被南栀给害死的,你可一定不要放过她,对待这样的杀人凶手,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否则,我们的孩子他就白死了。”
祁泽恺眉头紧锁,轻轻抽回被莫雪鸢覆着的手,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冷峻的面容上,一丝神伤,随即厌烦的出声呛道:
“要不是你故意去为难人家,找人的麻烦,说了什么刺激人的话,好端端她又怎么会,我们的孩子也不至于…不至于会保不住。”
莫雪鸢一脸惊讶,她想都没想过,这个傻子居然会站在南栀的那一边。
立马生气的朝他嘶吼:
“祁泽恺,你是在怪我吗,她自己死了女儿,找我撒什么气,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自己死了女儿就要杀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祁泽恺,这可是你的亲儿子。
你不体谅我失去孩子的痛苦也就罢了,还要去帮那个杀死我们孩子的凶手说话,我真的是看错你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祁泽恺置若罔闻,眼前只浮现着那一天病房里的情形,那样可怜而又无辜的孩子,那一双眼睛满是破碎与绝望。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当时的那种画面还是会时不时的就闪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低头,视线扫向自己的手掌,这一双手,满是血腥与罪恶。
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条鲜活的生命死在了这一双手上,他还从来都没有因为任何一个生命的流逝而感觉到可惜,除了这一个叫做念念的小女孩儿。
“那一个孩子为什么会死,莫雪鸢,你我都很清楚。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害死了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你还想要我……”
祁泽恺说不出的愤怒,他努力压制着这一份本不该有的愤怒,缓了缓,无比平静:“就当是这个孩子与你我无缘,一命换一命,扯平了。”
莫雪鸢美眸流转,一双眼直溜溜望着祁泽恺,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了,祁泽恺这样的人,也会有恻隐之心吗?
南栀,你果然厉害,连祁泽恺这样的人,你也能把控住,是不是我莫雪鸢的每一个男人,你都要来抢,都要这么把控着他们的心?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南栀,你就好好的下去陪你那个短命的女儿吧!
莫雪鸢眼中,一丝阴毒闪过。
“我知道,这个孩子在你的心中的位置或许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他只不过是换取你能不能重新回到祁家,重新掌控祁家的筹码。
现在孩子也没了,你的希望也落空了,你那么多年的蛰伏,就因为南栀这样一个女人而被毁了,你就没有一点儿的不甘吗?
你就不恨吗,南栀这个女人,她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让你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还害死了你的亲骨肉。
祁泽恺,你要是真的算个男人,现在就应该立马去杀了南栀,杀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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