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张小兵比张静足足小了五岁之多,个子矮小,平日里也总是沉默不语。早些年,父母离异之后,张小兵被判给了父亲,并随其一同回到了老家生活。然而,自从父亲再婚后,张小兵的日子便过得苦不堪言。
虽然继母并未直接对他施暴,但却让他承担起全家人的饮食起居,所有家务事几乎都交由他一人打理,甚至还要清洗全家的衣物。而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则过着娇生惯养、衣食无忧的生活。不仅如此,继母时常教唆父亲教训张小兵一番,自己则扮演着温柔慈爱的母亲形象。
由于长期遭受这样的待遇,张小兵在学业上也逐渐失去了兴趣。仅仅读到初三下半学期时,他便开始频繁逃学,甚至还带着继母的幼子一同逃课玩乐。等到父亲和继母发现这一情况时,已经为时已晚。尽管如此,张小兵还是勉强获得了初中毕业证书;但继母的儿子却从此彻底荒废学业,上课时敢撬老师办公桌偷钱。甚至闹到派出所,为了逃脱处罚,还自残,用派出所暖水壶砸自己脑袋。逼派出所放人,毕竟他还小。
领回来教育,屡教不改,无论怎样打骂或哄骗,都不愿再踏进校门一步。最终,这个孩子在又一次挨打后,选择离家出走。后来发现他带走了家中借来的七千九百多元进货款项,让家里雪上加霜。
后妈哭啼啼要父亲去找,父亲火大生气不去。后妈把过错怪到小兵身上,加上别人追借款。游说父亲卖了张小兵的户口身份,让人当兵顶走了。就这样小兵成了黑户。
8个月后,后妈儿子托人捎信来,他在北京郊区帮人养鸭子。被扣下回不来,见到来买鸭子的老家人,托人给家里传信,希望救他回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拉扯之后,继母仍然和父亲一起将人找了回来。据那小子说,他一离开家,就开始肆意挥霍钱财,整日大吃大喝。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身上的钱也被偷走了。由于饥饿难耐,他遇到了一个善良的老大爷,老人给了他一块烧饼。他认为这位大爷是个好人,于是便紧跟着大爷,无论怎样驱赶都不肯离去。因为害怕回家后会遭受惩罚,而且他也深知偷窃是错误的行为,即使是亲生母亲也无法保护他。
大爷询问清楚后得知这孩子没有文化,连小学都没毕业,并且尝试过后发现他几乎不识字,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大爷将他带到了自己位于北京郊区的养鸭场,让他在那里工作,但只提供食物而不支付工钱。如果他不听话,就会遭到殴打。同时,大爷还威胁他,如果不好好干活,就只能出去乞讨度日。
他像长工一样在新社会尝到旧社会的辛酸,平时见不到人。来买鸭子的客户都是老头接待,干久了老头也笃定他跑不了,才让他接待一下客户。他才找到机会联系家人,他妈去接人时,老头还不肯放。说吃了他家多少饭,还要给钱才行。最后父亲说“不放人就报警,就说你拐卖孩子”,才让老头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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