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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说:“不识好人心,我是看大家都是干亲才拉上你。不愿意拉倒,睡了。如果2点半我还没醒,记得叫我!”
张静被叫醒时不想动,直到奶团子和张芷,以及家婆进来。李想月说,“不想动你就躺着,我先带她们过去。你等会再来!”
张静一看表两点半过了,说自己慢慢起,让她们先过去。
见人都走了,张静也慢慢起身回房间洗漱一番,才过去找人。
许老太太房间,因为有奶团子热闹许多,老太太看了布料也看了人,指出谁适合哪种布料哪种款。又随手画了几款,让她们选。见李满月也没走,才知她也匀了两件料子。
最后张静负责量三人尺寸,李满月计数。家婆做四件,张芷做四件,李满月三件……张静看着许老太太淡定地说,“一个月交货,不过要先做奶团子的婚纱”,还要张芷帮忙剪。
价格写在纸上,嫌弃贵可以不做。大家看了价格,都表示可以接受。为了都有新旗袍穿,求许老太太每人先做一件,其他几件不着急。得到同意,几个女人纷纷松了口气。
李满月说,“没问题,她的活我帮她干一部分!”张静叹息说:“你们真是疯了,做这么多,能穿几次?”
但兴奋中谁都不听。
送走大大小小,张静又回到许老太太房间。“你接了这么多,真是不嫌累?你也不怕养老院,老太太都找你做?”
“我是傻子吗?我不会拒绝?你不用啰嗦,赶紧趁没下班,把婚纱料和白丝绸拿过来,我先教你剪。我画了几个样子,你选一选。”张静认命的上前,“你的手艺,传承不下去真是浪费!”
“有人说,每个老人去世就像一座图书馆被毁灭。”
许老太太火了,“你能不能专心点?我是为了谁?你个没良心的!告诉你,这几件衣服都由你来做!”
“不是吧?我是孕妇,你想累死我?再说我也不会啊?”
“我教你啊,放心吧,干完就出师了。”
“我说干妈,我不是天才!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科学幻想?”
“我说可以就可以,你不要置疑!我的方法和传统方法不一样,你很快就能掌握!”
既然这样,张静也不挣扎了。反正干废了有老太太收尾,上班学私活还有工资拿,这好事只有养老院才有。
之前还有老人,要教张静去学做假花,练习毛笔大字,学画画,学钢琴……统统让她推掉了。还以为因为学理财,可以不用学裁剪了,现在看来,又是白高兴一场。
想想张芷和家婆,也是自己招来的,也没办法。不过10件旗袍,自己一个月真能弄完吗?张静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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