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城门写着桃源国,三个大字仿佛经历无数岁月,历史悠久。
城门口人来人往,热闹无比。
“嚯,如此雄伟的城墙,想必里面好玩的紧。”
幼幼拉着豆豆愉悦的走在了前面。
身后的云景轩望着里面来往的百姓,带着牛羊赶回的农夫,甚至门前守卫的士兵。
一切都平和的宛若普通的城池。
进城后,里面街道相当之广阔,街头叫卖的小贩,卖艺的杂耍艺人,还有不断叫好扔出铜钱的看客。
行人来来往往,衣着悉如外人。
与外界隔绝千年之久,竟跟上时代步伐,属实不易。
不少百姓见到他们都微笑点头,似是习惯,又似了然。
抬头望去,处处楼台阁宇,乱花渐欲迷人眼,与大城池一般无二。
云景轩望着姐弟俩目光应接不暇,这边看看,那边瞅瞅,完全没有心眼。
这里总归是出现魔气,又被困住千年的地方,又怎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平和?
魔族虽是融于天地一界,可其中掺杂甚广,有被暗幽境影响变异的地渊人,有从暗幽境中出来有意识的俘虏,还有一代代传下的,不稳定的异种……
种类纷杂,导致魔成了六界间最不稳定的存在。
他们可能向善,可能趋恶,也可能忽善忽恶。
早些年六界异动太多,都与魔气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此,才有六界不得互相侵扰的天地捆缚约。此约成后,许多问题浮出水面。
比如冬越城的万人献祭台。
血流成河,遍地尸体,魔气冲天。
周围的草木都长成了血红骇人的颜色。
虽最后证实是一怪人要以此种方法直接飞升成神,但因是魔族禁术,引来了魔尊。
阵法被魔尊一锤打散,那怪人也魂飞魄散。
神尊与魔尊因此事出现隔阂。
如今类似的事情再度出现,只得先查明情况,再做定夺。
看姐弟二人逛的开心,云景轩向周围人打听起情况。
恰巧身边过了一位樵夫,手中一把斧子,拎着柴往家走。
云景轩连忙弯身拱手问道:“大爷,您可知这城的概况?”
那樵夫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云景轩,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神色不善:“你是新来的?”
云景轩连忙应着:“是。”
“这城很复杂啊,没事不要乱叫人。”
“有多复杂?”
樵夫斜了他一眼,低沉着嗓音:“那可太复杂了,首先你得记住了,我是你大娘!”
说罢樵夫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云景轩一人在原地凌乱。转头时恰巧看到那位自称大娘的大爷扭动着腰肢,像极了扛东西的妇人。
……
云景轩满头疑问无处问询,这次找了个较为年轻的少年,没有开口叫人,而是直接问:“我是新到城里来的,听说城里十分复杂,可否告知一二?”
少年转头看他:“你是在问我吗?”
“嗯。”
云景轩点头应着,却见少年再次开口:“你是在问我吗?”
“嗯。”
“你问他还是问我?”
云景轩整个人懵了一下,锲而不舍:“问你。”
“问我你还和他说话。”
“是啊,你刚才说问我的。”
“你到底问谁啊?”
“你必须选一个。”
“对,你先选,我在告诉你。”
“你说话呀。”
“你到底问他还是问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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