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李鼠拖过来的爨(读cuan)习,我感慨颇多,没想到如此费劲,如果不是爨石突然发作,根本就不用产生任何伤亡就能拿下爨习。
也许我该带兵直冲过去,由我自己带着冲锋也许会更快的拿住爨习,爨习不像是有“鲁”那样的护卫,不过也许总归是也许,经过不久前我被阵前卖掉的经历,我比以前保守了很多,就像人们常说的成熟了点。
人总归会改变的,环境和经历会迫使我们改变,而这个过程被称作命运!
爨习恶狠狠的瞪着我,他已经相信我把爨家给占了,虽然我都还不确定这点。
“别来无恙啊,世叔?”我先开口,见到长辈总要先打招呼的。
他继续那样盯着我,并不做声。
我暂时也没有空跟他纠缠,我吩咐道:“曹闵、李鼠你俩带着你们的队伍就地休整,武器留在手里!”
他们两队是突击队,用的力气最多,损失也最大。
“孟石头、刘二、革旦你们带着队伍去收缴武器,接收降兵,武器放营寨里头,降兵都安排到营寨外面,爨家和毛家的人分开,一方在营寨左侧,一方在营寨右侧。”
他们的家主都在我手里,倒不怕出什么幺蛾子,不过还是小心为妙,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分出几个人看管毛易和爨习,又派出熟悉这里地形的五个人分散出去,作为斥候,又派了一个胆子大的壮丁去高定营寨去送信,说我孟获来了,而且降服了爨习的部队。
我这队人的其他人手都被我派去修缮这个营寨了。
营寨的后营居然有一眼隐蔽的泉水,流量很小,但是一直在流,泉水很是甘甜清冽,最重要的是这眼小泉足以供应一支小规模的部队。
爨习对此地很熟,或者说他谋划很久了!
这么丁点大的泉水不大可能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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