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跟我来!”
陈宸领头走在右前,郝大通左前,刘处玄落后一个身位。
一行人步行准备绕过巨树。
陈宸身后全真弟子四处打量。
或是忍不住摸了摸剑柄,或是边走边和旁边之人交换眼神。
时值五月初六,正午阳光猛恶,给树荫一挡,成了斑斑亮片,洒在黄土路上。
喧闹声渐响。
绕过需两人合抱的巨树,陈宸抬眼仔细一瞧,前方岸边高台竟有一座二层酒家临水而建。
酒招子被河面吹来的风鼓动,舞动招展,似是在招徕客人。上书“悦来酒家”!
店外一块大坪,正停着七辆马车,车架巨大,上堆满物资,盖着麻布。
河边黄泥地潮湿易陷,除一辆明显空车外,其余六辆马车车辙印深达一寸,显然是装了什么了不得的重物。
解下的马系在几株特意未砍,留下充当系马桩的松树上。
再看店内,一楼人影绰绰,二楼毫无声息。
声音已听得分明,各式酒令、划拳、哄闹、谈笑、杯盘碰撞混在一块,好不热闹。
陈宸又和郝大通对视一眼,仿佛在说:有古怪。
陈宸挑起门帘,进得酒家。
楼下顿时一静。
随后又恢复觥筹交错的热闹景象。
只见楼下摆着六张方桌,满满当当。
已坐满五张。
都是腰腹鼓鼓囊囊,挎刀背剑的粗犷大汉。
其中两个眼中凶光湛湛,手臂粗壮,手掌乌黑,似身怀不凡艺业。
不等陈宸细看,这酒家里迎上来一名精瘦矮小,皮肤黝黑的伙计。
他露出微黄牙齿,声如洪钟:“来客喽。”
声音洪亮,声震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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