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时安坐在床边看着这些被铺展开来的信。
郁嵘抱臂倚着墙,这个人站没站相,说好听了有一种慵懒感,说的不好听就是吊儿郎当的。
郁嵘懒洋洋的开口道:“这些信应该是一个男生写的,他是城里下乡参加活动的知识分子,遇到的少女阿云,两人一见钟情。
两人相处了半个月,男生回到了城市并承诺会经常给她写信。”
符喻见郁嵘没在说话,问:“这就没了?”
郁嵘:“信上就这么多内容。”
“好好的爱情故事被你讲得那么索然无味。”
窗边三个人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听到多么凄惨的爱情故事,却没料到郁嵘三言两语就讲完了。
郁嵘翻了个白眼,“要不你讲?”
符喻道:“行,我呢,恰好知道后面的故事。”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之前,符喻看着郁嵘眼巴巴的跟了上去,脑海中回想着他说的话。
女子、嫁衣?
昨天他们去河边的时候,时安临走前视线就落在了一个角落。在泥土之下露出了一抹红色,像是衣服的一角。
符喻让两人在屋里等着,独身一人前往河边。
此时的河边与昨天大相径庭。
昨天的水是腥臭浑浊,漂浮着各种尸体和垃圾的,而现在却变成了清澈见底,鱼虾嬉戏的场面。
一时间,符喻都在怀疑自己昨天所见到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当他按照记忆在旁边的泥土里发现那块红色的布料时,符喻才敢确定这是真实的。“奇怪,不到一天的时间这里竟然出现了两副面貌。”符喻将那块布料从地上拽出来,“刚进村之时这的人刻意强调了河边和时间这两个词,这跟河边的变化有什么联系吗?”
“还有,郁嵘他们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女鬼又与这一系列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符喻在河边思索一会后将碎布料收起来,转身离开了。
符喻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后清澈的河水底飘过一抹红色,一张苍白的脸浮现在水面朝符喻离去的方向直勾勾地看着,直至完全不见踪迹。
符喻没走多远,碰到了一个拄着拐杖挎着竹篓的老人。风刮起盖在上面的白布,露出了里面装着的祭祀用品。
那老人用拐杖试探着前方的路,眼睛上泛着一层白膜,像是盲人。
符喻心道:村里的祠堂在反方向,那她拿祭祀用品来河边是要干什么?
符喻上前询问道:“老人家,您需要帮忙吗?”
老人迟钝半晌,点点头,“好,谢谢你了,姑娘。”
符喻:嗯……其实这声姑娘大可不必!
符喻扶着老人来到河边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老人颤巍巍的蹲了下来,从旁边搬起几块石头围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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