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郁嵘压低嗓音道:“有什么事晚上再说,我先去了。”
时安点点头,“多谢副官,剩下的曹某自己来便可。”
郁嵘来到书房,张光赫正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整理帽子,“上面来人了,随我出去一趟。
两人驱车前往一家酒馆,径直往楼上的包间走去。
门口亲兵朝两人敬礼,然后打开门,“大帅请进!”
里面坐着一个人,正在那里倒茶,“张老弟,许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张光赫坐下,郁嵘站在一侧,“多谢覃大哥挂念,一切都好。”
两人寒暄一会,开始谈起正事。
覃振道:“上面前些日子截到了一个消息,侵略者近期打算攻打你这,上头的意思是……”
未等覃振说完,张光赫站起来,行了个军礼,严肃道:“我定会守护好此地,与那些侵略者战斗到底!”
覃振眼神有些闪烁,他拍拍张光赫示意他先坐下,“张老弟,你先听我说。”
“是这样的,这次侵略者所携带的武器装备精良,人数也远远超过了你驻扎在此地的军队。
“你也知道前段时间上面有些乱,若在此时与侵略者恶交,恐怕会伤亡惨重,不利于我军和其他军队的竞争啊!”
张光赫有点失望,他按耐住脾气问:“那上面打算如何?”
“上面的意思,若是侵略者想要,就先给让他们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张光赫听到这句话,拍案而起,“我不同意!”
覃振:“这是军令,由不得你质疑!”
“军令?”张光赫质问道:“我们组建军队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保护老百姓吗?”张光赫指着外面的士兵道:“是,侵略者武器装备精良先进,可我们也有武器啊!我们曾经用手里落后的武器,赢了多少胜仗?
为何如今军队的越来越壮大,武器装备越来越先进,却要对曾经的手下败将退避三舍,是怕了吗?”
覃振道:“不是怕,而是战略性撤退!”
张光赫闻言蓦的笑了,他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尽,眼神中讽刺之意毫无遮掩,“若我们退了,确实可以保存战斗力,可城里的百姓怎么办?那群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又该何去何从!”
覃振道:“命是他们自己,他们去哪由他们决定。”
张光赫算是看清他们了,“好一个自己决定,我看你们连自己的初衷都忘了!”
说完,张光赫拿起自己衣服,“副官,走!”
就在张光赫踏出门的那一刻,覃振道:“张光赫,你要违抗军令吗!”
张光赫顿住脚步,“古人曾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倘若军令不能造福百姓,这令不从也罢!”
言毕头也不回便离开了,留下覃振一行人在原地……
一路上,张光赫一言未发,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风景,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夜,众人包括时安又聚在一起吃饭,张光赫心情不顺拖着郁嵘、时安以及雨棠幽喝酒,喝到最后桌上只剩下他们四人。
张光赫酒劲已经上脸,他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你们说是不是有些人一旦身居高位便会忘记自己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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