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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牛世家祖屋。
“妈妈，妈妈，我突破啦，我终于破啦。”牛小青欢天喜地地从内室奔了出来。
她的身体还是牛的身体，头也是牛头的形状，但是已经没了双角，还长出了一头青秀的头发。
牛娃坐在石凳上，膝上放着一件麻布衣服，手里拿着针线。
她的目光没有离开手中的针线，只是轻轻回应道：“你这一闭关便是半年，突破就突破了，有什么好高兴的，当年你父亲，可比你快多了。”
牛小青讨了个没趣，凑近衣服，见母亲正在用红线在袖口上绣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那红线勾勒的“衣”字即将成型。
“这是给哥哥做的新衣服吧？”牛小青问。
“嗯。”牛娃低声应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思念。
“妈妈你偏心，你给我做的衣服，上面都不绣字的。”牛小青四面打量一阵，问道：“哥哥嫂嫂呢？”
“一个进山修炼，一个回娘家了。”牛娃叹息道。
“哥哥进山多久了？”牛小青问。
“已经半年了，他说修炼无成，绝不回家。”牛娃叹息一声，“你哥犟得很，他说了这话，只怕十年没有成就，他就十年不回。”
“这……”牛小青看了看窗外纷飞的雪花，“快过冬了，哥哥他在山里，冻坏了怎么办？”
“他不是温室中的花朵，他想做的是严冬里的寒梅。”牛娃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可奈何，“既然选择了修妖这条路，就得面对各种艰难的环境，一个冬天都熬不过去，又怎么能成为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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