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谦如今的夫人是继室,曲画锦和曲临是先夫人的孩子,及笄宴是由继室操办,东西自然也是继室准备的。
温清洲的声音从银铃里传出来:“是过敏了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温清洲通过银铃还可以听到孟何君那边其他人的声音,听了楚凝染的描述,猜测是过敏了。
孟何君安抚道:“让丫鬟备水沐浴会好些。”
说着,绕过屏风出了屋子。
朝着银铃问:“什么过敏?”
温清洲解释道:“就是沾了某种东西,身上起红疹,伴随奇痒,严重的还会恶心呕吐、腹泻等等。”
“是这样的。”孟何君听他说完,继续说:“她不能碰糯米。”
“我这里有治疗过敏的药膏,涂抹在起了红疹的地方就可以。”温清洲说着,手里的药膏已经传送过去了。
孟何君看着药膏,利落地把盒子拆了,里头是一支软管,没有放到瓷瓶里,拿着软膏直接进去。
“把这个涂抹在起了红疹的地方。”
软膏使用的方法很简单,打开盖子挤压就可以挤出来。
楚凝染接了药膏,看着奇怪的包装以及上面不认识的字,什么也没有问,看向曲画锦。
曲画锦伸手示意她用。楚凝染这才将药膏挤了一点儿到她手臂上,涂抹开。
过了片刻,曲画锦惊讶道:“不痒了。”
楚凝染这才开始大面积涂抹。
孟何君去了外室等着:“温清洲,上次说的回春丸怎么样了?”
“已经研究出来了,在投入实验,实验数据通过,就可以生产。”温清洲回答得很快。
他负责研究,实验不是他负责,只能大概了解一下进度。
“哦,如果能帮到你的话,我还可以收集其他药方给你。”
温清洲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而是说:“明茉约你吃饭,我说你有事,替你推了,有空的话,欢迎你来玩。”
“好。”
没等多久,曲画锦就换了一身衣裳出来。
两人刚刚在内室听到孟何君的声音,没听清说了什么,只当她是在同门口的侍女说话。
孟何君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你们倒是和传闻之中不同。”
楚凝染瞄了一眼曲画锦:“臣女只是怕她被欺负了,丢自己的脸就算了,还连累臣女与公主。”
“楚凝染!”曲画锦提高声音连名带姓喊了一句:“亏我刚刚还谢谢你帮忙,没想到你就是怕被我连累。”
方才楚凝染肯帮她,她心里是感激的,不过现在楚凝染这么一说,那点感激立马像炮仗一样炸开了花。
楚凝染不紧不慢道:“就这么一个后来居上的继室都搞不定,枉你当初还是宫里教导出来的。”
“我那是不想和她计较!”孟何君算是看明白了,一个是刀子嘴豆腐心,一个是一点即燃的炮仗。
“可别拌嘴了。”孟何君赶忙‘主持公道’:“小锦合该静静心,这么急躁可不行。”
“是。”曲画锦不情不愿地应声。
楚凝染点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就她这样,连及笄礼都能被算计一番,怕是平日里吃了不少暗亏。”
曲画锦反驳不了,因为事实如此。
曲谦的继室老给她使绊子,偏偏她还想不到好法子反抗,每次都被看穿。
孟何君看楚凝染胸有成竹,挑眉道:“看来小染是有主意了,小锦可得好好哄哄小染,让她帮你出出主意,出口气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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