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秉行拿了毛毯给钟惜英盖上。
从前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惊醒的人,这一次睡的格外深。
温清洲轻轻合上电脑,兄弟俩一起把菜端到厨房,一样接着一样热。
谁知第一盘菜刚下锅就把钟惜英吵醒了。
“你们俩回来了啊,也不叫我一声。”
钟惜英揉着太阳穴往厨房走,靠在墙边抱臂看两人忙活,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这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吗?”温秉行嘟囔一声。
后背挨了钟惜英一巴掌,老实了。
吃完饭,趁着温秉行洗漱,温清洲把自己的卡拿出来给钟惜英:“钟姨,这卡你拿着,密码是我的生日,里面的钱要是不够你再跟我说。”
“怎么能拿你的钱啊,你自己留着用。”
“我够用。”温清洲把卡塞给她:“钟姨,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别一个人扛。”
钟惜英握着卡,眼眶泛红:“你也是,卡我收了,这钱算我借的,等公司周转过来就还给你。”
温父留下来的公司,钟惜英守了这么多年,她不想公司毁在自己手里。
这一晚,兄弟俩都在钟惜英这里睡的,虽然两人不常来,但是钟惜英给两人都留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温清洲还要回研究所上班,起得早。
钟惜英叹了口气:“清洲啊,你说说你弟弟吧,太不听话了,成天就知道玩,可怎么办啊。”
温清洲看了一眼温秉行紧闭的房门:“钟姨,他只是还没收心,以后都会好的,我去上班了。”
“路上慢点,别着急,记得吃早餐啊。”钟惜英絮絮叨叨的把人送到电梯口,目送温清洲进了电梯离开。————
孟何君这边,刚起身清秋便来说楚凝染来了。
默了一会儿,孟何君还是去见她了。
前厅,楚凝染看孟何君入内,起身行礼:“见过恩华公主,公主千岁。”
“楚小姐不必多礼。”孟何君在首位坐下,抬眸看她。
楚凝染举止得宜,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落座后,楚凝染才说:“前些日子听闻公主回皇城,一直没有机会拜访,今日才来,还望公主莫要怪罪。”
孟何君只道:“去年见你时,还怯生生的,今年便落落大方了。”
楚凝染微微低头,流露出几分小女儿家的含羞带怯:“去年臣女才刚及笄,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如今跟着母亲倒也拜会过不少女眷。”
去年楚凝染及笄,念着当初伴读之情,人没回来,也差人送了礼。
清秋入内给两人见礼:“主子,曲小姐来了。”
孟何君饶有兴致的看向楚凝染,见她没什么反应,便说:“请曲小姐过来吧,楚小姐与她当是熟识。”
楚凝染立马说:“不过是从前伴读的情分罢了。”
对此,孟何君不置可否。
曲画锦穿的是蜜合束臂锦袍,一般是女子骑行才会穿的衣服。
楚凝染则是双蝶千水裙,层层叠叠的裙摆,宽大飘逸。
“见过公主。”曲画锦行礼后看向楚凝染:“哟,你也在呢。”楚凝染颔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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