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屋门被推开,云召召闭上了眼睛装睡,翠花抖了一下睁开眼,摸了摸马云昭的脸,挣扎着坐了起来。
马大狗脚步踉跄的进了里屋,骂道:“老子好不容易谈了个高价,被你们俩个扫把精给搅黄了,还得罪了那个瘟神!
死丫头平时看着像个绵羊,谁知是个狼崽子,连老子都敢坑!
去满春楼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不开窍的混账东西,活该受穷挨老子的揍。”
翠花爬下床往外推他,“昭昭还昏迷着,你别吵她了。”
马大狗一把揪住翠花的领子,骂道:“臭娘们,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怎样就怎样?用的着你管?
说,你啥时候勾搭的姓孙的?
他为什么帮你?”
云召召呼的坐了起来,愤怒地瞪着马大狗。
马大狗和翠花听到动静同时扭过头。
翠花喜道:“昭昭,你醒了!”
马大狗松开翠花,冷笑道:“嗬~,真是反了天了,搅了老子的好事,睡老子的床,还敢瞪老子!
好!
既然卖不出去,老子也不必再忍着,今儿就让你这个小野种知道知道,不听老子的话是什么下场!”
马大狗手伸向裤腰带,抬腿就想上床。
翠花浑身抖成一团,正想扑过去,就见床上的马云昭一跃而起,一脚踢向马大狗的脑门。
这一脚又狠又快又准,用尽了全力,马大狗晃荡了两下,“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翠花扑上去两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云召召忙上前阻止,“别掐,那样会有痕迹,你先起来!”
翠花手一顿,被云召召拉到一旁。
紧接着,云召召从床上拽过一床被子蒙在马大狗身上,用力推着马大狗的身子一滚,被子把马大狗包裹的像个蚕蛹。
云召召骑在马大狗的身上,隔着被子捂住马大狗的口鼻,扭头对翠花道:“你坐在他的腿上,别让他挣扎!”
翠花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骑坐在马大狗腿上,死死抱住他的双脚。
两人手上用着劲儿,谁也没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马大狗像死了一样,一下都没有挣扎。
许久,云召召松开了手,气喘吁吁地道:“别用力抱着了,他应该死了!”
翠花仍紧紧抱着不撒手,“多闷他一会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云召召坐到地上,平静了一会儿,把手伸进被子,往马大狗鼻子下探了探,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出声道:“死了,没呼吸了,身上都凉了!”
翠花手一松,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哽咽道:“这畜生总算是死了!
都怪我优柔寡断,差点害死我的亲生女儿!”
云召召看着眼前可怜的女人,安慰道:“咱们也算是报仇了!”
翠花看着女儿的额头,心疼的问:“昭昭,头疼的厉害不?”
云召召摇头:“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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