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声按着微微思的头狠狠在地上摩擦“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而后又抬起微微思思的头“把骨髓给我!!”
“哈哈哈哈哈,给你,你觉得我会给你吗?。”微微思瞪大被血糊上的眼睛,拍掉指甲上的泥土高傲的抬起头眼睛越过谢雨声静静的注视着纪峭,下一秒微微思的脖子被隔断,手里被磨的尖锐的贝壳应声落地。
大片的血红喷溅在墨绿色的禾风草绿上,微微思的伸出满是鲜血的手一点点靠近纪峭,脖子的伤口被撕扯的更大,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谢雨声挡住了微微思的前进的手,蓝色的眼珠渐渐灰白而后又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死死地抓着谢雨声的脚含糊不清的说“滚开。”
“你不配。”谢雨声甩开微微思的手。
微微思的手部力气一瞬间消失,灰白的瞳孔怔怔的看向蓝的不能再蓝的天嘴巴长的大大的说出最后两个字“母亲。”
未曾见面的母亲是笼罩在微微思身上最大的阴影,在不见天日的十年与卑微讨好的二十年中。她疯癫,扭曲,渴望一丝一毫放在她身上的爱。因为曾经感受过纯粹温暖的爱,那时她还未出生,尚在母亲附中,听到母亲唱起家乡歌谣。月月离开微微思扭曲的不成样子的躯体,谢雨声漠然的注视着微微思准备背起纪峭。
谁知他的血中钻出的绿色的小芽附着在纪峭的嘴边,谢雨声恍惚的抬起手心,红色的血发着淡淡的绿色,心里一阵苦笑他现在还算是谢雨声吗?
“你杀了我妹妹。”
谢雨声扯掉纪峭脸上的嫩芽,嫩芽的根部未扎进皮肉很容易被拔掉,血擦的差不多谢雨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说“你是不是瞎,她自己抹脖子死的,根本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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