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易容了,你能认出来?”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你。”若拉说。
“我们去哪?”看着一条条交错的水桥,莫名生出不真实感,一切都像假的。若拉听出我不想多说,顺着我的话回“家庭宴会,商量我们的婚礼。”
我哦了一声默默跟着若拉进入一间奢华但冰冷的餐厅,偌大的长桌只坐了两人帝亚和鲁比斯。
一瞬间父母惨死的画面在眼前盘旋,努力压制的恨意还是从眼睛里露出来,鲁比斯嘴角微微上扬做出热情的样子朝着谢雨声招手。
“你好。”
若拉没有理会直接坐下,我没当场杀了他已经是天下最能忍的人。
鲁比斯不在意的放下手,自顾自的切下一块蛋糕塞进嘴里。
“若拉,能在餐厅见到你还真是罕见。”微微思披着火红色的披肩,乌黑亮丽的卷发松散的盘在脑后还戴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红色宝石项链。
若拉微微抬头看了微微思一眼并未搭理。
微微思嘴角微微上扬打了个响指,一个瘦削苍白清秀的男人端着精致的托盘上来。
“见面礼,希望你会喜欢。”微微思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掀开盘子,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摆在谢雨声面前。
所有的恨意此刻喷涌而出,早已鲜血淋漓的心脏此刻再次撕裂,腕上的骨环不断的在灼烧。
“微微思,拿着东西滚。”若拉冷冷说。
帝亚抬着眼皮语气带着怒气“若拉,不能这么粗鲁。”
谢雨声握住滚烫的骨环压住月月冲出的架势,现在不是时候,我迟早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微微思一副奸计没得逞的恼羞成怒,一屁股坐下来。
“若拉,婚礼在三天后举行,算是了却我的心愿,你们都有了归宿。”帝亚话说完像是跑了一千米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更加灰白。“好”若拉泯了一口红酒不是太好喝皱着眉喝了一口乳白色的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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