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和离光。”
刀疤士兵眼神变了变,拽着一边的士兵嘀咕了几句,放下饭勺笑盈盈的拉着息石到一旁说“找北和离光啊,那你可找对人了。”
说话的间隙,刀疤士兵一个手刀,快准狠的劈晕息石。
雪花一片一片落,息石被一层一层绑的结结实实,绳子的那头拴在一根大柱子上,旁边站着两位带着刀的士兵,息石挣扎无果说“为何绑着我。”
两位士兵未答话
“为何绑着我?”
两位士兵还未答话。
息石没再问,仰头看向下的正欢的雪,一排排高大的桅杆上,随风飘扬的红色旗帜上面写着一个黑色的祈字,息石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几秒。几个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只听见一个声音说“这人上来就找您,小的也不敢定夺,想着等你回来,看上一看。”
低沉磁性的声音回了句“哦,是吗。”
气质沉稳,身上带着戾气,盔甲还穿在身上,仔细看盔甲上交错布满大大小小的痕迹,隐隐约约还有些干掉发黑的血迹。
隔着雪花息石轻轻喊了句“离光”北和离光脚步顿了顿,表情未见波澜,划断绑在息石身上的绳子,扯下披风系在息石身上,偏头吩咐手下“带回帐子里,好生伺候着。”
温暖舒适的帐篷,刚刚沐浴过的息石,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没坐稳。马瑶提着药箱走进来,不可置信的眨着眼睛,随后扑到息石面前,仔细瞅了瞅,随后发出一声惊叫“啊—北和师父,你怎么在这?你跑哪去了?”
“我四处看了看。”
“没少受苦吧,看这瘦的,你这大半年都怎么过的。”小心的捧起息石的手细心的抹上药膏,惋惜道“多好看的手,冻成这样。”
“北和师父,你都不知道,你走这么长时间,发生了多少事。你的小徒弟,没人管着了,现在越来越可怕,唉,这几年你都去哪了?当初为什么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连我喜酒你也没喝上。”马瑶整理着药箱,撑起塌上一张厚厚的毯子,裹在息石身上。
“对不起,还没恭喜你呢。”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回来就好,你离开的日子,大家都很想你。”马瑶抱着药箱嘱咐着“这几天,手千万不要碰冷水。”
马瑶抱着药箱刚走出几步的,手搭在帘子上,息石突然说“我徒弟不可怕。”
马瑶转头笑的意味不明,附和着“是是是,北和师父,好好休息。”
马瑶走后,或许是几天的疲惫或许是帐子里暖和,息石有些昏昏欲睡。
察觉到有人进来,息石半睁着眼,北和离光换了身衣服,柔和的蓝色衬得北和离光温柔起来。
“离光”
北和离光小声喊了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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