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看都不看女人一眼,松开后一边整理歪掉的领带一边拨通电话“乔爷爷,阮黄鸣是您让她来的吗?”阮黄鸣笑容僵住却又故作轻松的扶着椅子,眼睛紧盯着柳江手里的手机,耳朵挂着的铜铃轻轻晃动着。
叶殊的眉宇间的多了几分阴沉,阮黄鸣明显松口气。
“乔柏玉你可以带走但要按光明司的程序来”叶殊低头看了看表继续说“下午六点来提人。”
阮黄鸣拨动着垂在耳侧的铃铛得寸进尺的说“那人的基因信息?”
“滚”
“好嘞”阮黄鸣麻溜的出门并贴心的关好门。
“问出什么了?”叶殊摇了摇茶杯,茶叶在水里打着圈,看着着实有趣。
“真真假假,我看不清楚,代替乔玉的的人是他吧?他还有资格进入光明司吗?”柳江逼近叶殊一字一句的说“墨阳精神病院的视频记录三个月前就开始了,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
叶殊笑眯眯的说“全局监控的权限不只我一个人有,不要老是怀疑我。”
柳江料到叶殊会这么说,拨通一串号码打开免提“张部长,麻烦再说一遍谢雨声的的初步审核是谁通过的。”
“经过人事部的调查,是叶执在三个月前晚上十二点私自审核通过并定时在三个月后发送招揽通知。”
“好的,谢谢张部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补充着“柳组,叶执在你旁边吧,请把手机离他近点。”
柳江往前凑了凑“请说。”
“叶执,我很好奇一个电脑白痴是怎么破解我的电脑密码的。”
叶殊尬笑了两声,退后两步与柳江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我运气好,一猜就中。”
张冬枣直接挂断电话,喝了一口伏特加。
叶殊“张部长也真是的,连句再见都不说。”“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柳江质问着。
叶殊装模作样的看看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现在是上午十点零五分,秦合跟谢雨声已经聊了两个小时左右,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明亮的大楼一瞬间漆黑一片,只剩下安全出口的标识亮着幽幽绿光,不一会儿一通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柳江的轻车熟路的拖着叶殊回到执行官办公室。
一台老式电话冒着红光响个不停,柳江接通按下免提。
“你们想干啥!房租拖欠多少个月了!再不交房租明天就给我搬走!”
柳江瞪了叶殊一眼,打开支付页面按了几下,刚才还在骂骂咧咧的房东立马笑嘻嘻的说“刚才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休息了。”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大楼又重新恢复光明。
“我给你的房租钱呢?”
叶殊笑眯眯的不回答,身体有意的往左侧倾斜。
柳江推开叶殊,看见多了一个保险箱,了然熟练的打开保险柜,只见里面塞满了昂贵的茶叶和几套精美的茶具。
柳江一个个拿出来并拍好照片,面无表情的重新放回原位,再次拨通电话“来趟24层办公室”
“你接着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叶殊缓慢挪动着脚步,仍旧是笑眯眯的表情“柳组长,天机不可泄露啊。”
柳组按耐着情绪接着问“乔柏玉你打算让他按时入职吗?”
“当然了,为什么不呢,毕竟他是乔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乔家是光明司的大股东,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那他们白死了!”柳江想到躺在太平间的十四人,真想杀了乔柏玉。
“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他们的命本来就不好,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柳江“…………”
“他们因公殉职,下辈子大富大贵,这样不好吗?”叶殊手指摸索着保险柜的边角。
“我看你是越来越疯了。”柳江抓住叶殊的手指“人命在你眼里算什么!这保险柜里面的东西你想都别想,”
叶殊一屁股坐在保险柜上面,翘着二郎腿,眼神警告的看向柳江“柳组长,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重感情。”
光明司执行官办公室发出的一声巨响,办公室下方枪械练习室的夏河的肩头落下一层灰尘,他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喃喃自语着“不愧是柳组,臂力非比寻常啊,挨他一拳叶执估计又要躺医院喽。”
柳江单手扛着巨大的保险柜,对着砸在墙壁的叶执竖起中指骂道“傻逼。”
墨阳精神病院内,窗外的天气阴沉沉的,谢雨声活动着受伤的手,血液渗透白色的纱布呈现在他眼前。
脖颈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看到他的脑袋躺在他的手上,都是血。
“谢雨声,谢雨声。”秦合抓住谢雨声的手腕,掌心贴近谢雨声的心脏。
狂跳的心脏渐渐平息,那颗血淋淋的人头逐渐消散。
“这个给你,有安神的效果。”秦合掏出一个绣着一株小草的香囊,挂在谢雨声脖子上。
“今天先问到这儿,你现在需要休息。”
香囊散发一股幽幽的清香,味道让人昏昏欲睡,谢雨声躺倒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轻声说了一句“好。”
“老谢啊————老谢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谢雨声靠着舒服的枕头,叉上一块苹果塞进嘴里,歪着脑袋一脸无奈的看着鬼哭狼嚎的马瑶。
“哟!这谁呀,哭丧哭的这么好听。”穿着长款风衣,染着一头红发的陆袅袅笑盈盈的将拎在手上的公文包放在沙发上。
弯腰好奇的打量着趴在床上哭唧唧的马瑶。
马瑶吓了一跳立马弹开抹了一把眼泪说“你谁呀?”陆袅袅笑吟吟的伸出手“你好,我叫陆袅袅,是谢雨声未来的同事。”
“同事?老谢你这么有钱,还用上班?”马瑶惊讶的看着谢雨声。
谢雨声放下手中的苹果,按下床边的呼叫铃。
陆袅袅不明白谢雨声为什么这样做,话未说出口。
医生,护士已经到了门口,医生前脚刚踏进门口。
谢雨声脸色骤变,痛苦的捂着心脏,嘴里吐出白沫,仿佛马上要气绝而亡。
“让让,都让让。”护士推着谢雨声往抢救室拉,马瑶红着眼跑过去,坐在抢救室门口哭哭唧唧。
留在病房的陆袅袅观察着谢雨声吃剩下的苹果若有所思,这东西被人下毒了?又闻了闻,鼻尖除了苹果的清香,没有一点异味,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哪一点有问题,索性直接扔进嘴里一块。
“没毒,很甜。”陆袅袅边吃边拨通电话。
“喂,玉姐,谢雨声的身体报告不是没问题吗?怎么今天我一来他就进抢救室了。”
“你去医院了?谁让你去的?”
“叶执啊,他让我把可公开的事件细节资料给谢雨声啊。”
乔玉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回来吧,她现在不想见你。”
“为什么?”
“因为我们“杀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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