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轻描淡写的说:
“我自己逃出来了,你既然不跟我走我留着也没意思,我可不喜欢那个皇宫。”
越清浅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他:
“你是怎么认识君安的?”
威廉听了这个问题,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而后不答反问:
“我还想问你,何时跟君安私定终身了?你居然舍得抛下你的问归哥哥,着实令人惊讶。”
越清浅一双灵动的桃花眸眯了眯,越发觉得这个威廉不简单。
他似乎对自己和君禾君安之间的纠葛很清楚。
“关于我和他们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威廉一耸肩,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坦诚说:
“我几乎知道全部。”
越清浅一挑眉,却没有打断他,任由他接着说:
“我知道你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钟情君禾,我也知道只将君安当作兄长,可无奈君安身为嫡长子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你却被家族安排只能嫁给太子,可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放火烧了君安的宫殿,君安虽活了下来,但他因这场大火瞎了双眼,永久的失去了作为太子的资格,而君禾与你有情人也终成了眷属。”
越清浅一听先是面露迷茫之色,继而变得十分古怪。这是什么剧情?她还是第一次听说,给她的感觉像是凭空多了一份平行世界的记忆一般。
威廉方才所说,这没一点符合原主的记忆,她从小就只跟君禾在一起,她连君安的面都没见过,第一次见面就是她跟君禾大婚那天,君安替君禾踢的轿门。
怎么到威廉嘴里就成了君安和他们一块长大了?
越清浅一脸懵,威廉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难以置信的问道:
“怎么?我难道说的不对?”
越清浅没有回答威廉,只是在沉思着,她觉得这个故事不像是编出来的,她也确实不知道君安因何失明。
威廉却突然哈哈一笑。
“我瞎编的,你还真信,像你这样漂亮还这样蠢的女子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望着威廉的欠揍表情,越清浅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错乱的感觉。
她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金发碧眼的威廉,彼时他好像不叫这个名字。
就因为威廉的出现,越清浅第一次对君安失明的原因,和他的过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他。
同一时间,在云州医仙谷宁静夜晚中,越松云一身深褐色金线长袍,身上披着个黑色的斗篷,静静地坐在叶长衫的诊室里。
他手中握着一个青色的瓷瓶。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仔细地端详着这个瓷瓶,半晌之后,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只轻轻地说了一句: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叶长衫也注视着那个青色的瓷瓶,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这是应越松云的要求,从越清浅身上提取出来的毒物,她深知其中的含义,也明白这背后隐藏着的故事。
然而,她始终不敢相信,那个曾经以为已经死去的人,竟然还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叶长衫看向越松云,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问道:
“当年我亲眼所见他,已神仙无救,为何这毒物还会出现?”
越松云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说:
“那人是死了,不过他的后人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他紧紧盯着青色瓷瓶,眼神中透露出阴鸷的光芒。
“绝无可能,他死时那孩子才刚刚出生,你的怀疑毫无根据。”
叶长衫斩钉截铁的说道,而越松云将青色瓶子拍在桌子上,面色一片漠然:
“不论如何,毒物已经出现在了浅儿身上,我会继续查下去,若是真的跟他有关,我不会手软,届时你也不准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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